还以为主神说切片分离了后,应该不会太变态。
没想到。
宿主大大还是遭殃了!
它都有些自我怀疑了。
明明主神看起来没这么变态啊......
报完点,喳喳还没来得及给宿主遮蔽摄像头。
就被扔进了小黑屋里。
月色落在纪阮银白的碎发上,镀上一层浅浅的光晕,让他看起来像是个安静的天使。
睫羽纤长挺翘,时不时颤动几下。
傅屿白不以为意。
从身后抱住了他清瘦的身躯。
这是他无数夜里都在做的动作。
被发现也没什么的。
阮阮会心疼他的。
不会把他赶出去,还会反抱住自己。
可他想要的不仅如此。
夜,像一张细细密密的网笼罩掩盖着一切脏欲罪恶。
只有那一轮微弱的月光时不时勾勒出他的模样。
不同于白天的乖顺。
而是带有极强侵略性的沉溺。
某种意义上。
他承认,和傅砚辞很像。
就是对纪阮那股刻入骨髓的占有欲。
抹不去,也控制不住。
就像人心底的魔鬼。
总是悄悄升起。
而他和他唯一的区别也是如此。
傅砚辞会压抑天性,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正常人
而他不受控制。
不管是幼时升起的杀意,还是现在满腔的爱意。
他都没想过掩盖。
傅屿白承认自己是人们口中的怪胎。
而阮阮是唯一一个对着他心软的人。
拥有着让他迷恋的魅力。
也能在听到他们的秘密后,仍然选择自己。
他们多么般配啊。
傅屿白越想越激动。
只想将阮阮拉进自己画的囚笼中。
让那双漂亮的眼睛。
整个人都只属于自己。
想着想着。
十指相扣,他痴痴吻过他的脸。
带着恶魔的疯意。
一寸寸解开衣服的束缚。
下一秒。
呼吸乱了。
月色也乱了。
天渐渐亮起,微光驱赶着夜的颓靡。
纪阮眼角挂着泪痕。
耳畔是男人接听电话的声音。
“小傅,宋濯到北城了,你们小心点。”
“还有,公司的事你赶紧去处理一下,要是处理不了,就让傅砚辞出来帮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