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刘嬷嬷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一张脸白得像死人脸,眼睛往上翻着,胸口剧烈起伏,有进气没出气,眼瞅着是不行了。
“什么时候发现的,她早上吃了什么,都有谁进来过?”楚烟问道。
“就奴婢和秋月进来过。”乔嬷嬷说,“早晨起来我先过来看的她,见她好好的没什么事,就让秋月给她送饭过来。
秋月把饭送来就去忙别的事了,估摸着她该吃完了,就过来收碗筷,一开门就看到她躺在床上抽抽。
夫人不在,我怕事情传出去不好,不敢擅自做主去请府医,便打发了秋水去找您,这么一会儿功夫,她就成这样了。”
“是啊夫人,我们都没怎么着她,给她吃的和我们一样的饭菜,她也没出过门,好好的怎么就这样了呢?”
秋月比乔嬷嬷还慌张,颤着声道,“夫人瞧着还有救吗,还有必要请府医过来吗?”
“去请吧!”楚烟说,“你亲自去请,不要对外人声张,若有人问起,就说是我不舒服。”
“好,奴婢这就去。”秋月答应一声,慌慌张张地出去了。
楚烟又把秋水叫来,对她叮嘱了几句,秋水答应一声,也出去了。
艳霜艳枝守在院门处,先是见秋月过来说奉夫人的命出去,后面秋水也过来说奉夫人的命出去,问她们刘嬷嬷是什么情况,两人又都闭口不谈。
艳枝想过去瞧瞧,又怕艳霜一个人守不住。
艳霜也想过去瞧,又怕艳枝骂她沉不住气。
两人都是心急如焚。
院里其他下人比她们两个知道的还少,看这阵仗像是出了大事,又不知道具体出了什么事,个个忐忑不安。
听澜院里,谢兰舟饭都吃完了也没见冯氏回来,二喜催了几遍让他去书院他也不去。
又等了许久,冯氏还是没有回来,谢兰舟实在不耐烦,便打发了二喜去瞧。
二喜去了约摸有半炷香,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还没进门就大声喊:“世子,不好了,出大事了。”
“怎么了?”谢兰舟立刻从房里飞奔而出,“那女人死了吗?”
二喜跑到跟前,上气不接下气:“没有,夫人没死,死的是别人。”
谢兰舟也不知是失望还是松一口气,语气变得慢悠悠:“怪可惜的,死的是谁呀?”
二喜说:“好像是夫人从娘家带回来的一个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