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经年见楚烟不说话,怕她想多了伤神,又将她搂在怀里,反过来安慰她:“行了,不管怎样,我把他完好无损地交到了他亲爹手上,以后的事走一步看一步,我们尽力而为就好,目前暂时不要管他了。”
楚烟嗯了一声,靠在他肩上,故作轻松道:“侯爷说得对,不管怎样,咱们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至少不会再有人半夜把侯爷从我被窝里抢走了。”
谢经年笑起来,把她搂得更紧:“放心吧,谁也抢不走我,我的人和我的心,永远只属于你一个人。”
楚烟也笑:“侯爷这么说,我可当真了,回头我把这句话写下来,让你签字画押,将来你若变了心,我就拿出来给你看,看你惭愧不惭愧。”
谢经年哈哈大笑:“也不必等回头了,我现在就写给你,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就把这张纸甩我脸上,我任凭你处置。”
说罢,当真松开楚烟,走到书案前,铺了纸张,叫楚烟给他研墨,一本正经地写下了承诺——
我谢经年,今生今世只心悦夫人楚烟一人,不收通房不纳妾,不碰夫人以外的任何女人,如违此誓,任凭夫人处置。”
写完之后,签上他的大名,还特地加盖了他的私人印章,吹干墨迹,郑重其事地交到楚烟手上:“夫人瞧瞧可还行?”
楚烟拿着那张纸,一时哭笑不得。
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
说他胡闹吧,他又写得这样认真。
说他认真吧,他确实是在胡闹。
真叫人没法评价。
“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了。”楚烟把纸张叠起来,珍而重之地收进怀里藏好,“侯爷以后可小心点,看到别的女人要绕道走,被我抓到你不老实,我可饶不了你。”
谢经年看着她狡黠灵动的眉眼,一时心痒难耐,将她打横抱起,向床榻走去。
“哎呀!”楚烟吃了一惊,连忙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嘴上却推拒道,“侯爷,不行,天还亮着呢,白日宣淫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