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过你！”张辰已经冲破了穴道，动作迅速，直起身子，两手狠狠地掐住了歆瑶的脖子。

因强行冲破，他的嘴角挂着一丝血迹。

他顾不上这些，冷冷地道，“我说过，我生平最恨女人对我动手动脚，你为什么不听？”

他两指收紧，只要再多加一分力气，便可以直接拧断她的脖子。

歆瑶没有任何的反抗，只是痴痴地看着他，泪水在那一刻决堤，一滴滴地往下落。

张辰愣住了。

“你....”他下意识地松了松力道，“你怎么哭了？”

她应该有的正常反应，不是应该跟他对打吗？

“你松开我。”歆瑶这才缓缓回过神，攥住他的手，用力一扯，便挣脱了他的束缚。

她虽然止住了眼泪，但是眼眶红红的，看上去情绪很低落。

像是遇到了及其不开心的事情一样。

“我已经警告你多次，你自己不听。”张辰心里翻涌的嗜杀冲动，在见到她眼泪的那一刻，似乎直接就地融化了。

他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迹，低沉提醒道：“下次别再这样了。”

歆瑶不吭声。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看到他身上的那枚印记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那种反应，直抵灵魂深处。

“你....”张辰见她呆呆愣愣的样子，不禁生疑，“是不是我刚才太用力了？所以你很痛？”

他的视线落到她脖子上。

雪白的肌肤上，两道清晰可见的红印，极为明显。

由此可见，他刚才确实很用力。

可是，依照她的武功，本来是可以轻松避开的，为什么她都不躲一下呢？

“嗯。”歆瑶木讷地点点头，“心里更痛。”

“是你自己不听劝阻。”张辰穿上衣衫，一句道歉的话到了唇边，还是咽了下去。

是她触犯自己的底线在先的。

不能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