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很满意:“嗯,东旭,我要跟你说一件很重要的事,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你妈妈和秦淮茹,明白吗?”
贾东旭点头:“当然,什么事情?”
易中海悄声说:“咱们红星轧钢厂的钢材被盗了,你知道吗?”
贾东旭愣了一下,然后点头:“知道,我听说了。
怎么回事?师傅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易中海悄声回答:“没错,这件事是何雨柱干的。
他不是个九级厨师吗?每月工资也不高,可能是生活困难才去偷的。
自以为干得很隐秘,结果前晚被你三爷看见了。”
贾东旭兴奋地说:“师傅,您的意思是让我去举报何雨柱?这个家伙以前多次对我们家不客气,还动手打我和我妈。
这次终于可以 ** 了。
师傅,您可真帮我大忙了。”
易中海摇头道:“不是这个意思。
同在一个大院里,你去举报对他没什么好处。
况且他也不会承认,我想请你帮忙,悄悄把何雨柱家里的特种钢拿走。
有了确凿的证据,他不认账也不行,对吧?”
贾东旭点头:“师傅说得对,这件事交给我。”
易中海满意地点点头:“东旭,你没让我失望。”
易中海离开后,贾东旭冷笑一声。
他早就看何雨柱不顺眼,苦于一直没有机会,现在有了一举击垮他的好时机,岂能错过?
不过他并不会去偷什么特种钢,万一被抓到,岂不让人认为他是小偷?那样的话,就算有理变无理,还可能连工作都保不住。
所以,他决定直接举报何雨柱。
这次你死定了!
街道办公室。
贾东旭步入室内,询问道:“王主任,您正在忙吗?”王主任抬起头回应:“哎,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因为负责的人众多,他不可能记住所有人。
贾东旭自我介绍道:“哦,我和易中海住在同一个院子,我是他的徒弟,叫贾东旭。”
提到易中海,王主任的记忆立刻被激活了,然而,在他心 ** 象最为深刻的是何雨柱——一个极为重要的人物。
面对除了涉及何雨柱的问题外,其他的事务王主任通常都能处理得很轻松。
贾东旭压低声音说道:“近来我们红星轧钢厂发生了一些特种钢失窃的事。
前晚,这些钢材竟然出现在我们院内。
毫无疑问,是住在这个院子里的人作案的。
对于这种**公物、损害社会主义的行为,一定要严格惩罚。
即使是我的同院子的邻居犯了错,我也不敢隐瞒包庇。”
听到此言,王主任表扬贾东旭:“说得太好了,年轻人,你有这样的认识是非常难能可贵的。
对这样的社会祸害确实不能手软。
我会立刻派人进行调查。”
贾东旭内心激动万分,因为他想起以前何雨柱不仅打他妈妈,还揍过他,这次一定要让他尝尝后果。
随后,王主任带领两位保卫科成员全副武装地陪同贾东旭来到那个大院。
见到这架势,周围的居民陆续从家里走出来,面带困惑地看着这一幕。
“发生了什么事?”
“也不知道,难道我们院子又有新问题?”
“看着王主任脸上的表情,这事儿似乎挺严重的。”
面对此景,王主任追问:“请问是哪家?”
贾东旭直接指认:“就是何雨柱家,正是他干的。”
王主任听到后吃了一惊,他心里最不愿意出现的矛盾偏偏找上门来。
考虑到何雨柱虽年轻但前途不可限量,建立与这类人才的良好关系才是上策:“请再说一遍是哪家?”
小主,
贾东旭再次确认:“就是何雨柱家。
我亲眼见到他家里藏有特种钢,这件事不仅我知道,三叔和师傅易中海也都清楚。
你不信的话,尽可以去问他们。”
不久,阎埠贵和易中海赶到现场。
当易中海看见贾东旭与王主任都在时,立即意识到情况不对。
他在心中暗责贾东旭的愚蠢。
之前他就警告过他不要举报何雨柱。
如果因这种**行为被判罪,不仅会导致何雨柱留下犯罪记录,而且将来即使出狱,像迎宾楼这样要求严格的地方也不会接纳一位有案底的人,其他单位多半也不愿接受他。
最终,他只能靠体力劳动赚钱或回到农村务农。
如果他知道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当初就不会鼓励贾东旭这么做。
这种举动无疑是自讨苦吃。
不过,他又思考起来,即使何雨柱未来处境堪忧,他仍有潜力成为一个理想的养老对象。
易中海并不在乎钱财,他需要的是一个人能够真心实意地为他晚年提供照顾。
一旦何雨柱真的背负上刑事记录并陷入困境,或许这是一个机会。
假如何雨柱愿意认他为干爸,并签下为他养老的协定,这个结果未必不可接受。
那么何雨柱就能完全在他的控制之中了。
随后,可以随意找个地方将何雨水嫁出去。
这样一来,何雨柱不仅拥有了两处房产,加上他精湛的厨艺,生活算是有了着落。
他的这些条件足够保证他的晚年生活。
然而,王主任根本不认为何雨柱会做出这种事情,毕竟何雨柱是一流国宴级别的厨师,且与吴部长和高层领导等人都有着交情。
何雨柱怎么可能去偷什么特种钢材呢?
他只需要说句话,就有人愿意把特种钢送到他手里。
王主任:“阎埠贵,知道这件事吗?”
阎埠贵:“王主任,这事我真的不清楚。
您还是问问易中海吧。”
阎埠贵并非不明白,参与这样容易引起争端的事情实在划不来。
即使如此,易中海也不愿意开口。
不过,贾东旭并不打算放过他:“师傅,说吧,何雨柱到底是不是拿了特种钢?”
易中海在心中已做了决定,回应道:“我确知何雨柱有特种钢,
他声称那是为了制作保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