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听后点头同意,随后搀扶着贾张氏离开了。
毕竟大院子里现在一个人都没有了,何雨柱也回了家,就算贾张氏继续喧哗也不会有谁理会她。
冬天坐在冰凉的地面上,她不禁开始发抖。
易中海则去社区服务中心打听情况去了。
而另一边,何雨柱提着两只保温壶来到了王老太太家中,执意将保温壶作为礼物送出。
王老太太却连连摇头:“这不行,我们怎么能接受这么贵重的东西呢?”
何雨柱微笑着解释道:“您收下好了,这些都是人家送我的。
一个人也用不了这么多,
用它们装水确实更方便。”
最终,王老太太勉强接受了其中一个保温壶,但无论何雨柱如何坚持,也不愿接收另一个。
见状,何雨柱也就不再勉强。
何雨柱离开之后。
王老太太对着甜甜说道:“孩子,要记住,是何雨柱哥哥对你和奶奶的好,将来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感谢他。
他真的是一位非常好的人。”
虽然甜甜年纪尚幼,不明白所有事,但她还是认真地点了点头,并暗暗铭记在心。
等到何雨柱回到家里,与妹妹何雨水一起骑电动摩托车去了工业区,在那里他们又制作出了七十个保温杯,并为俄国工程师们做了顿美餐。
等完成这一切时,几乎是一天的工夫就过去了。
刚刚踏入院子的大门,
易中海就立刻拦住了他,“柱子,关于贾东旭的事我打听过了。
若想让他早点出来,就需要你为他写一封谅解信。
眼看着小年就要到了,难道要让他独自一个人在那个小房间里孤单过年吗?
如果你给他写了信,我保证一定会带他来向你认错,并承诺今后绝不会再惹你!”
何雨柱果断地拒绝道:“这件事情我真的帮不了,不是我故意刁难,而是我确实做不到。”
易中海不解地问:“为什么呀?不过是写一封谅解信而已,不就是几句话的事儿吗?”
何雨柱摇头说道:“如果我真给写了这封信,大家会怎么看待我?恐怕会认为我懦弱好欺负。
你也清楚我们家的现状,何大青跟着那位妇人一走,家里就剩下了我跟雨水相依为命。
本来就没有什么长辈可以依靠,
我要是再表现得过分柔弱,其他人肯定会觊觎我们家,觉得我们是软弱好捏的柿子。
一旦写了谅解书,别人只会觉得我们家是可以轻易冒犯的对象。
以后我们日子只怕更加不易安宁。
所以,我真的无法同意给你开具这样的谅解书。”
在易中海的心目中,贾东旭的位置无疑重于何雨柱,所以他仍想着办法要把贾东旭从困境中解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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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为,到了时候,贾东旭必然会对他感恩戴德。
“谁说你们没有人支持?我就站在这里,是你们坚实的后盾。
万一有人因此打起了你家主意,你只管告诉我,我壹大爷定会让你见到真章。”
然而,何雨柱冷冷一笑,回应道:“这话真是悦耳动听,但谁都能说得出来。
当大哥何大清离开时,你并未挺身而出帮我们留住他;那时候大杂院的人都取笑我们,猜测我们俩今后的生活将举步维艰,你也没来主持公道。
我们的生活曾一度艰难到连吃饭都成问题,那时你也未见援手相救。
而现在却说愿意出头帮忙,这我真的无法相信。
事实证明,人还是得靠自己最实在。
从何大清离世后,这是我领悟的道理。
我必须展现出自己的坚强,依靠他人的力量终究不够坚定。
至于这份谅解书,我是绝不会签字的,你也不必在此耗费光阴,还是请回吧。”
面对何雨柱的态度,易中海脸色铁青,显然对他的话感到极为不满:“柱子,你难道真不考虑我们曾经是邻里关系?你这样的态度,大院里的人会怎么看?会觉得你是个忘恩负义之人,这对你们又有什么益处?你是家里的一份子,更是有个妹妹要照顾。
你不为自身设想,也该为妹妹的将来想想吧。
难道你愿意看到她也被人议论是非?”
何雨柱冷声道:“贾东旭的所作所为你也看得清楚,不加分辨就告发我。
假如指控成立,这相当于终结了我的一生前景。
他已然走到这种地步,还指望我给他什么情分?至于我的妹妹,壹大爷您更不必忧虑,只要我还在,她就不会因为这件事受到闲言碎语的影响。
谅解书的事儿就不用再提了。
我不具备那样的美德,做不到以德报怨。”
易中海生气地说道:“好吧,既然你不想听我的建议,日后你会为此后悔的。”
何雨柱则坚定地回答:“这一点你可以放心得下,我是不会感到后悔的。”随后,易中海气鼓鼓地离开了。
之后他前往贾家,向秦淮茹与贾张氏传达了这一情况。
贾张氏听了暴跳如雷,骂道:“真是没半点良知的东西!我们家东旭可是一位多么好的人啊!平日里对待何雨柱那是没得说,每当扫地,东旭总是不忘帮何雨柱家门外也清理一遍。
今天只不过让他写个谅解书,居然都不肯。
真是枉为人心哪。”
秦淮茹或许因为长期生活在贾家中,心态也开始变得偏激,竟对贾张氏的言论表示认同,并有了一股同仇敌忾的感受。
易中海尝试安抚:“贾张氏,你别太过生气。
毕竟这事还没……”
何雨柱可能现在还生气,等过了几天到小年的时候,我再去拜访他一趟。
也许到时候他的气就消了。
到那时说不定他就愿意为贾东旭出具谅解书了,这样也能让贾东旭出来跟你们一起过小年。”秦淮茹满怀希望地说,“那就拜托您了,壹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