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一个婊子吗,敞开腿让人玩的,有什么好怕的。
两位站着的暗影倒是没别的反应,等着翟清雪发话。
翟清雪:“舌头割了,把脸易容一下,丢给那些有特殊癖好的男人。”
原本兴奋的男人僵了下,事情走向和他想的不一样。
在两位暗影拿着匕首靠近时,他好像才意识到翟清雪不是开玩笑的。
他立刻反抗,死命挣扎起来,但暗影处理这种事情已经习惯了。
手起刀落,把他舌头割了,血液甚至没落到地上。
舌头断裂那一刻,怀里的小白兔乱动起来。
翟清雪给兔子顺毛,小白兔很通人性,不停往他怀里钻。
翟清雪黑着脸提起兔耳朵,拎在空中,“你怎么跟那傻狗一个样子?”
明明看他的眼神都想把他扑倒了,偏偏要装正人君子,和觊觎他的人打架。
不安分。
……
谢如常把白祈送到搭牛车的地方。
他们起的太早,牛车上午不会来那么早。
谢如常带白祈在小摊坐下,点了两碗馄饨当早饭,边吃边等牛车。
白祈吃着热乎乎的小馄饨,夸道,“谢哥你变了,你现在好务实,以后日子一定会越过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