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手上不停，拔了三四根头发后，白祈哭了。

少年漂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眼睫毛上可怜兮兮的坠着水珠，不过挺坚强的，没有哭出声。

他的肩膀轻轻颤动，“我以后不来找你了，不要再拔了。”

玄墨不说话，掐住白祈下巴逼他仰头，瞧着那张布满泪痕的脸，他恶趣味的笑了笑。

“哭起来更可爱了。”

他指尖捻过白祈带着点肉的脸颊，恐吓道，“拔几根头发算什么，你长的这么白这么软，一定很好吃吧？”

少年懵了懵，连在哭泣都忘了，“我也能吃吗？”

玄墨幽幽，“当然可以。”

白祈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惴惴的，“我应该不好吃。”

玄墨慢悠悠道，“好不好吃，要试过才知道。”

说着，他低头，一口啃在白祈脸颊上。

蛇的牙齿咬东西时会变得尖锐，白祈感觉什么东西刺穿了脸颊，比被拔掉头发时还疼。

他的身体僵住，喉咙口溢出悲惨的呜咽声。

“你松口，呜呜…”

“呜，不要咬…”

一说话牵动脸颊，被咬的更疼了，白祈只能眼泪汪汪闭嘴，等着玄墨咬完。

白祈之前越气人，现在被咬哭了，就让玄墨感觉越爽。

良久，他松口，白祈的半点脸颊已经有些肿了，白皙的皮肤上印着一个清晰的牙印。

估计要好几天才能消下去。

玄墨左看右看，十分满意，他抱紧人，唇畔凑到了白祈脖子上。

阴冷的气息让人头皮发麻，“这里也咬一口，会不会就死掉了？”

白祈：“可以不咬吗？”

玄墨：“不可以。”

话音落下，他的舌尖舔了舔白祈脖颈，白祈的皮肤温热，和玄墨的冰凉完全是两个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