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句话，苏以灵脑海里还有一个挥之不去的字：“运！”

苏以灵心里开始想：

“她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她说可以让我永远沉睡，也可以让我瞬间清醒？我明明很清醒啊？！”

“还有这个运是什么？命运？运气？使命？运动？不对不对。”

苏以灵摇晃着头否定自己的想法，然后叹气道：

“唉……不想了。”

苏以灵虽然嘴上嘀咕着不想了，脑海里却始终挥之不去一个字，运！

苏以灵回忆着梦里的那个‘自己’和自己说的话。

她不明白为什么大道悟出就简了，不是应该是没有悟出就不是道吗？为什么会是简呢？

还有神女的大道知识为什么不能拯救人类了呢？

在苏以灵看来神女的知识还是很具备道德的呀，怎么就不能了呢？

苏以灵突然想到了司马幻桃曾经的一句话：你只是还没有看透人性和人心。

苏以灵开始顺着就开始思考什么是人性，什么是人心。

就在她思考的时候，月可说道：

“主人，人心和人性都很复杂，也很丑陋。”

“是吗？”

苏以灵的脑海里传来月可那嫌弃的语气。

“是啊！他们啊，都私心很重！现在的道德大部分都是为了自己的私心，不再是以往的道德了。道德这个东西，已经在文字游戏上产生了质变。”

苏以灵听到这里，她内心也很肯定月可的话，私心，一个多么自私的词啊，就像万恶之首，她不由自主地叹息道：

“你说的没错，就像那次在山洞里的那几次幻境一样，私心导致了商场的尔虞我诈，私心导致了行业的内卷，私心让那些人不顾他人的性命，私心让人变成了恶魔。”

月可连忙赞同道：

“对啊，主人，人心里的私心确实好复杂，好坏，像我这种心思单纯的鬼魅想要成长起来，也是很难的。所以，都几千年了，我都……唉……没进展。”

苏以灵的脑海里传来月可的阵阵叹息声，苏以灵也跟着叹了一口气，然后淡淡的说道：

“人类究竟有多复杂？这……就是被称作类似灵长类动物的人吗？”

苏以灵突然神情变得有些哀伤，她哀声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