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翠兰轻轻舔了舔嘴唇,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
她眼眶一下就热了,咬紧牙关坚决地否认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宋父闻言脸色骤然一沉,死死地盯着赵翠兰,怒喝道:“你少给我在这里装傻充愣!”
“我说的是宋宣母亲留下的财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肯定打开箱子看过了!”
“你还想再挨一顿打不成?快说,你到底把那些黄金弄到哪里去了?只要你老老实实交出来,这件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当作没有发生过。”
“可你要是执迷不悟,不肯交出黄金的话,那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宋父不信她一无所知,他在屋内放了贵重的黄金,居住的卧室一直是上了锁的,整个家中只有赵翠兰拥有卧室房门的钥匙。
除了她之外,没有人能够进入他们房间盗走黄金,不是她拿的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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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翠兰被他那双犀利的冷眼,瞧得有些心虚,背上冷汗涔涔。
突然之间,她想起了儿子说过的话,于是毫不犹豫地将这顶黑锅扣在了宋宣的头上,大声喊道:“是宋宣干的!肯定是他偷走了那些黄金!”
赵翠兰只是顺走了箱内一部分金首饰,丈夫说的那些金条,她有贼心没贼胆根本没有拿,如果黄金失窃一定是宋宣拿的!
“他人都不在,昨晚也没在家住,上哪去拿?你少给我攀咬他人,不老实是吧?”
宋父满脸怒容,见她死不承认,心中的怒火越发难以遏制。
他扬起手掌毫不犹豫地再次扇了过去,伴随着清脆的响声,赵翠兰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道鲜红的掌印,“行,既然你嘴硬,那我今天就打到你招供!”
一下子丢失这么多黄金,宋父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宋羽没想到他爸这么狠心,竟然真能对陪了他这么多年的母亲下重手,焦急地为母亲解释,“爸,真是宋宣拿的,妈没有说假话。”
“宋宣昨天进了你们屋子,当时您还用枕头砸了他一下呢,他应该是在你昏睡时把东西偷走的。
宋父没有被小儿子煽动性的话语误导,反而转过头来冷冷地质问他:“哦?照你这么说,当时你也进屋了,莫非你也参与了黄金盗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