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开始激烈地撕打起来,混乱之中宋小叔撞到了锋利的刀口之上,鲜血四溅他当场毙命。
在这个相对封建和保守的时代,妇女同志们的清白大家看得很重。
一旦失去了清白之身,不仅自己要承受巨大的心理痛苦,还要面对来自外界的重重压力和流言蜚语。
即便她们本身是无辜的受害者,但那些风言风语却不会因此放过她们。
若是家人能够给予理解和关爱,或许还能支撑下去。
但倘若连家人都不能体谅,那么这些可怜的女同志们,往往只能选择自尽的方式来结束这悲惨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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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父是真的爱重妻子,为了维护妻子的名誉,没有将妻子险些受辱的事情说出去。
等公安来抓人时,他只说自己以为是小偷进了屋,不小心失手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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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的母亲为了能在村里好好生活下去,便带着原主跟宋父断绝了关系。
可惜关系断是断了,但宋江城是原主的生身父亲,这一点永远也改变不了。
除非原主的母亲带着他改嫁离开这个地方,但原主的母亲还盼着丈夫回来,怎么可能会为了摆脱闲言碎语一走了之。
最终大队的长舌妇还是没有放过他们,同样小叔一家以及爷爷奶奶也没有放过他们。
长舌妇只是在嘴上说说,在行动上排挤原主和他母亲。
但小叔的亲眷不一样,他们每次都跟土匪似的,来抢夺原主这个家里的钱财粮食。
所以这些年来,原主和母亲没有攒下任何家底。
大家不知道宋小叔死亡的内情,在外人看来原主一家就是欠了宋小叔一家。
只要宋小婶没有把人饿死,大队干部也不会多加干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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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宣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将背篓高高举起,然后猛地向上一抛,那背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后稳稳地落在了上方的地面上。
紧接着,他手脚并用踩着泥壁上那些凸出的石头,迅速攀爬而上。
宋宣拍了拍手上的泥,看着眼前的情景,心想再继续往前走,便是马远和秦寡妇常常私会偷情的地方了。
原主因为无意间撞见他们偷情被泼了一身脏水,宋宣自然不能走上原主的老路。
他毫不犹豫地提起放在旁边的背篓,转过身朝着山下人多热闹的方向快步走去。
宋宣耳力好,听到女人不满地嘀咕声,瞥见前方不远处何莲正拿着篮子往山上走来。
他一会儿还有事做,不想让她发现自己在这里,到时候把事情联想到自己头上,迅速钻进了路旁茂密的草堆中。
何莲虽然不是陷害原主的主谋,但她为了自身利益包庇马远,作伪证害得原主被抓走,也算不得清白无辜。
宋宣心念一动,决定用倒霉卡给何莲一点小小的教训。
倒霉卡化作一道微光,瞬间没入了何莲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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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在同一时间,何莲突然发出一声尖叫。
原来,她刚刚一脚踩在了小石子上,身体失去平衡向前倾倒,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吃屎。
“啊~连你也欺负我~真是气死我了!”
何莲愤怒地咆哮着,一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一边狠狠地朝那颗惹祸的石子踹去。
然而,她用力过猛身体一下子失去了控制,竟然再次向前扑倒过去。
这一次何莲摔得就更惨了,白皙的脸部砸向地面与坚硬的石子来了个亲密接触,手腕和下巴处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很显然是擦伤了。
她开始骂天骂地,骂那些上门讨债的妇女,以及那些管不住老子娘的废物泥腿子。
甚至就连知青院里的同志,也一块骂了个遍。
宋宣听着何莲骂了几分钟,等她离开后,才起身往山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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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宣走路速度很快,此时的何莲正处于倒霉透顶的时刻,万一撞见马远提前打草惊蛇就不好了。
他远远地瞥见前方有人影晃动,心中不禁一喜,故作焦急地高声喊道:“婶子~我刚刚瞧见草坡那边有野猪糟蹋玉米地呢!”
“你们叫个孩子回村里找人来帮忙,咱们一块儿上山把这头野猪打下来。”
宋宣的父亲成为杀人犯后,大家就有意和他家的人保持距离,也不允许自家孩子跟他玩儿。
见他突然朝人群这边凑过来,众人心里还觉着有些奇怪,但当他们听清宋宣所说的话时,瞬间将所有的疑虑抛到了九霄云外,全都变得激动起来。
“啥?野猪?要啥男人啊,咱们这些女人家也能搞得定!”一个泼辣的女人率先嚷嚷道。
另一个身材壮实的妇人跟着附和道:“对啊,宋宣,你赶紧走前头给咱们带个路!”
“这野猪来的正好,就是那个什么雨,我好久没尝到过肉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