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工厂的效益每况愈下,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作为厂长的诗朗,整日忧心忡忡,心情沉重得如同压了一块巨石。他绞尽脑汁地想办法,试图挽救工厂的颓势,可却常常感到力不从心。
这天,诗朗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一打开门,就看到妻子毕玉那阴沉的脸。毕玉看到他,揶揄道:“还晓得回家啊,大厂长。”诗朗心中本就烦闷,听到这话,更是烦躁不已,但他也懒得回应。
毕玉却不依不饶,又提起前几天他在厂里被两个女人闹的事情。“诗朗,你可真有本事啊,老情人林凤的事儿还没过去呢,现在又来个年轻的白雅。这厂里都传得沸沸扬扬了,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
诗朗眉头紧皱,“你别听那些人乱说。”
“乱说?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么多年,我们分床而居,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可你现在越来越过分。”毕玉越说越气。
诗朗无奈地说道:“我在厂里已经够烦了,你就别再添乱了。我每天为了工厂的事儿忙得焦头烂额,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
“体谅你?你有体谅过我吗?你在外面风流快活的时候,想过我的感受吗?”毕玉怒目圆睁。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吵声越来越大。在愤怒的驱使下,诗朗失去了理智,竟然抬手打了毕玉一巴掌。那一巴掌落下后,诗朗自己都愣住了,他的手微微颤抖着,心中涌起无尽的懊悔。他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仿佛不认识它一般。
他开始在心中反复思索自己的行为。一直以来,他都是温文尔雅的人,对人和善,说话慢声细语,有时还很幽默。他从未对任何人动过手,哪怕是在最激烈的争论中。如今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呢?他反思着自己在这段时间里的变化,是工作的压力让他失去了理智?还是家庭的矛盾让他变得暴躁?他知道,自己必须要找回曾经的那个自己,不能再被情绪左右。
第二天,毕玉找到她弟弟。她弟弟一听姐姐受了委屈,顿时火冒三丈,撸起袖子就要去找诗朗算账。毕玉一开始还有些犹豫,她心中虽有怒气,但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然而,弟弟却不依不饶,“姐,他都敢打你了,咱不能就这么算了。走,我非得给他点颜色看看。”在弟弟的鼓动下,毕玉也狠下心来,跟着弟弟一起去找诗朗。
弟弟又带了一个人,气势汹汹地来到厂长办公室。他们冒充有业务要谈,进去后便开始开骂和撕打。诗朗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弄得措手不及,只能被动地抵挡着。
就在这时,白雅如同勇敢的女战士一般冲了进来。她眼神坚定,毫无畏惧地张开双臂,将诗朗紧紧护在身后。“你们别碰他!你们就冲着我来,不是他的错我。”白雅的声音清脆而有力,回荡在办公室中。毕玉的弟弟见状,更加愤怒,“你算什么东西?你就是那个破坏别人家庭的狐狸精!”说着,他伸手就要去推白雅。白雅却稳稳地站在那里,纹丝不动,仿佛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她怒视着毕玉的弟弟,“我只是不想看到无辜的人受伤。”白雅的脸上写满了倔强和执着,她不顾自己可能面临的危险,一心只想着保护诗朗。
办公室主任杨俊见状,赶紧喊保安来拉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