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当初杀人的感觉很难说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越看她,便越觉得她就是满穗说真话的样子。
但如果穗儿真的是曾经的满穗,我肯定不在她伺候的人之列。
“陪我坐会儿。”
我想了半天,只吐出了这五个字。
如果你就是为了伺候我,那我让你陪陪我,总没有理由拒绝吧?
但我觉得穗儿肯定没有这么听话,她一直就是让人捉摸不定的状态,告诉她什么是对的,她都不听。
可下一秒,穗儿的反应却让我有些猝不及防。
那个表情和年三十时看到肉馒头的时候差不多,像是一种意料之外的欣喜。
今天是怎么了?
穗儿一屁股就坐在了旁边,白头发都不玩了,端端正正的坐好。
木头燃起火势大了起来,攒动的黄焰引出了一阵阵的光亮,被尚未消失的夜色衬托的更加温暖。
即使这样,也只能感受到面前的暖和,背后搁着衣服都能感觉到是凉飕飕的。
不禁又想看看旁边的穗儿冷不冷。
但她依旧是板板正正的坐着,反而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放松。
难道陪我坐着都得是什么严肃的事么?
“不冷么?”
还是问问吧。
她摇了摇头,直到摇完了才重新看向了我,身子反而颤抖了起来。
“你紧张什么?”我被穗儿这一本正经的紧张给逗笑了,把手放在她的肩旁拍了拍她。
这一拍,发现衣服表面已经没有了丝毫的温度,棉布上都透出了些凉感。
又看了看穗儿腼腆的表情,一时间心里更不是滋味。
我也有私心了。
便一把把穗儿搂了过来,抱住了她的背,好让她暖和点。
穗儿却依旧是紧绷着身子,一分也不敢松懈。
“没事,放松点。”
她仰头看了看说话的我,把凳子让我这挪了挪,靠在了我身上。
“你这不是会放松么?”
穗儿却没再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