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想木叶现在就出现一个六岁的日向叛忍,否则宁次就只能忍着这一切。
不对,宁次都还没上忍者学校,不算叛忍,顶多算个叛孩。
一时反抗一时爽,但宁次可以免除笼中鸟的痛苦这件事必定暴露。
宗家无法再威胁宁次,为了避免失控,就只剩下一个选择——宗家只能直接引爆笼中鸟让宁次脑死亡。
大脑是猫猫神的根据地,猫猫神可以耀武扬威的霸占宁次的感官,让宁次感受不到笼中鸟的痛苦。
但敌军要是直接炸毁司令部,宁次大脑都没了,那猫猫神也无计可施。
「忍住,我还有我的大业!」
宁次一咬牙,不仅跪下了,甚至干脆五体伏地行了个大礼。
看到宁次的姿态,日足心头的怒气总算一松,严厉地喝道:“失礼的事情暂且放过你。我现在问你,你昨天申请要放学后去训练场,就是为了要见宇智波家的人吗?”
要做佐助支线这件事情是瞒不过的,但是主动接触宇智波的事宁次却不能认——因为会把宁子暴露出来。
“不,偶遇的。”宁次斩钉截铁地说道,没有半点心虚。
“是吗?我怎么听说佐助是在那里等你呢?”
“他不是在等我,是和他哥哥在等一个叫止水的人。如果族长大人要求的话,我可以立刻告知佐助,我以后都不再去那里训练。”
宁次趴在地上恭恭敬敬地解释道——这是掐准了日足不可能明令禁止,干脆来一招以退为进。
宁次解释的语气尚可,所以日足揉了揉眉心,怒火稍稍平息。
但日足依然没有完全冷静下来。
宁次一开始的感觉没有错,日足现在的心境非常混乱,甚至轻易就能被宁次一言一行牵动思绪——因为日足刚刚才祭拜完自己的弟弟。
宇智波一族有自己的禁地,日向一族也有。
在日向祠堂之下,有一个只允许当代族长进入的暗室——这是一个用分家鲜血铺成的房间,里头存放了历代为宗家而牺牲的分家名录。
宁次还不知道,他刚刚所感受到的死亡气息,其中就有自己父亲的一份。
日足并不知道宁次能够感受到自己的气息,他甚至还不知道宁次已经开了白眼。族长大人只是单纯对宁次的所作所为很苦恼。
「日差,我该怎么办才好,宁次最近真的很不省心,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都跟他有关系……这么早就要用到那件东西了吗?」
日足去暗室里,不仅仅是祭拜自己的弟弟,更是为了确认那件东西还在不在——日差在临走之前留下的一封遗书,至今仍被日足锁在祠堂暗室里,没有交给宁次!
没有人比日足更知道自己这个侄子的天赋,他出生在分家,日后必定会引起祸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