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蝉心中的怒火如火山喷发般瞬间爆发,她怒目圆睁,猛地将身旁的凳子狠狠往地上砸去。
“砰”的一声巨响,胶凳子砸在地上弹起又落下边砸边骂:“你们这一家子都什么东西!
我一天天的被当成保姆一样呼来喝去也就算了,还对我恶语相向,肆意欺负我。
你们就使劲作吧,这下好了,报应都报到你女儿身上了。”
每一句话都带着她积压已久的怨愤,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
一番发泄之后,秋蝉的情绪逐渐平复,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是乖乖地拿起扫帚,开始打扫起卫生来。
她的动作有些迟缓,像是被抽走了精力,只是机械地清扫着地面,脑海里不断闪过刚刚发生的种种不愉快。
没过多久,文博回来了。秋蝉听到开门声,抬起头,看到文博的那一刻,她急忙开口问道:“你姐,怎么样了?”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关切,尽管之前对这个家庭充满了抱怨,但对于文静的遭遇,她还是无法做到漠不关心。
“现在总算是抢救过来了,只是医生说可能得把她送去精神病院。”
文博的脸上满是哀伤,声音也显得有些低沉无力,眼神中透露出对姐姐未来的迷茫与担忧。
“啊!”秋蝉不禁震惊地叫出了声,随后眉头紧皱,有些为难地说道:
“这以后得多受累啊,无论是对你家还是对文静,都不是件容易的事。”
“唉,只能看我爸妈他们打算怎么处理了,我现在也是六神无主,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文博无奈地叹了口气,双手抱头,显得格外无助。
“你可别提你妈了,今天就因为我没去档口,她对着我就是一顿臭骂,还说以后去不去档口,全得由她说了算,我在这个家根本没有一点话语权。”
秋蝉想起杨母的态度,心中的委屈又涌了上来。
“她今天心情确实不好,你就多担待些吧,毕竟我姐出了这么大的事。”文博轻声劝慰道。
秋蝉听到这话,心里像被重重地捶了一下。她突然意识到,在这个家庭面临危机的时候,自己始终是个被区别对待的外人。
无论自己如何努力,都难以真正融入这个家庭的核心决策圈,这种无力感和疏离感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