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病床上的文博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双眼紧闭,额头上还缠着层层纱布,几缕输液管从被子里蜿蜒而出,连接着一旁的输液架,药液正一滴一滴地注入他的体内。
艳丽静静地凝视着这一幕,时间仿佛凝固了。
许久,她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却终究没有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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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愧疚与不舍,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昏迷中的文博,缓缓转身,脚步沉重地离开了。
她的背影在灯光下显得有些落寞,每一步都像是拖着千斤重负,身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长长的走廊尽头。
杨父安置好文博,猛然想起还没从艳丽那里问清事情缘由,急忙转身,目光在四周急切搜寻。
然而,刚刚还在门口的艳丽早已没了踪影。
他大步走到杨母身旁,声音不自觉提高了几分:
“刚刚那个女人是谁?你知道文博和她是什么关系?她怎么会知道文博出事,还打电话通知你?”
他的眼神紧紧盯着杨母,不放过任何一丝细节,满心期待能从她那儿得到答案 。
杨母听到杨父的质问,眼神瞬间闪烁起来,慌乱地低下头,像是在躲避一道锐利的光。
她的双手下意识地在身前局促地揉搓着,好一会儿,才从微微颤抖的唇间挤出几个字:
“不知道。”声音轻得如同蚊蝇振翅,透着心虚与不自然。
杨父眉头皱得更深了,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杨母,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不知道?你还叫她贱人?这称呼可不会无缘无故从你嘴里冒出来,你肯定知道些什么。”
杨父的声音在病房里回荡,引得旁人纷纷侧目。
杨母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红到耳根,连脖子都泛起了红晕。
她微微咬着下唇,眼神飘忽不定,嗫嚅着解释道:
“当时我着急上火,正赶上文博出事儿,心里头那股火‘噌’地就冒起来了,根本没多想,就随便骂了一句。
真的,我对她没啥了解,就是顺口那么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