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公公,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谋害郡主,她可是我奶大的!”阎嬷嬷一脸震惊。
圆脸上的肥肉都激动的颤抖。
她怎么可能谋害小郡主,她可是自己今后的依仗。
“时公公,求你让我见见郡主,有没有谋害她,一问便知……”
“笑话,一个三岁的娃娃怎能为你证清白,你就好好在这待着吧。”
时舒哼笑一声,将烙铁丢回炭火里,拿出帕子擦了擦手。
阎嬷嬷张了张嘴,如鲠在喉。
感觉这会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弱弱的说了句,“不是谋害……”
时舒上前两步,质问道:“嬷嬷,你难道不知,这么小的孩童腹泻,很容易脱水而死的,怎么就不是谋害了?”
“不是谋害,郡主只是服用了一点点……”阎嬷嬷感觉自己的辩白都有些苍白无力。
她就是给郡主下了一点点巴豆,让她多出几次恭,不要长胖,虚弱一些。
怎的就成谋害了?
说起来她也有些后怕,她只是被板子打怕了,在江州待怕了。
想尽快回京城而已。
而且京中的曹驸马也催得紧,他还背着长公主派了人来江州。
准备将小郡主偷偷带回去。
可她瞧着那几个货的蠢样,带着郡主,恐怕连城门都出不去。
所以她才出此下策的。
“阎嬷嬷既然不想说,那就大刑伺候吧!”
时舒说完,从暗处走出俩男子。
时舒上前拱手,“阎大人,国公爷,这女人是郡主的奶娘,王爷怀疑她对嘉月郡主图谋不轨,背后恐有人指使,她就交给您二位了,老奴见不得血腥场面,先走一步……”
他顿了顿,又道:“老奴觉得这女人肚子里有不少坏水,若是可以,全都让她一一抖出来,呈交给王爷和长公主。”
说完快步出了地牢。
穆云戟微微蹙眉,看着自家妹夫,“少卿大人,审女人这种事,还是交给你吧。”
术业有专攻,这事,他还真的不擅长。
旁听就好了。
不过他也纳闷,这妇人应该是曹家的人,能成为郡主的乳娘,应该是家生子,且颇得主家信任的。
不该会背主的。
如此岂不是会连累家人。
这当中,恐怕是有点别的。
这样一想,他就耐着性子陪着妹夫审上一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