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泓,你有何话说?”
沈泓这才醒神,知道这一劫难过,滑跪到地板上,给永盛帝磕头。
“父皇,儿臣知罪!儿臣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但是父皇,儿臣养他们,只不过是为了自保,并没有任何不臣之心,还请您明鉴!”
沈泓虔诚的在地上磕头,这个时候,一点侥幸都没有了。
“既然没有不臣之心,为何要派死士去相国寺谋害太子?”
沈泓的脑子急速运转,飞速甩锅。
“父皇,此事儿臣并不知情。儿臣府上有一客卿叫甄玉聪,此人先前确实建议,让儿臣在相国寺为难太子。”
“但儿臣并没有听他的,想必是此人立功心切,自作主张!”
前两次,他都是用这招,顺利的逃脱了责罚,只禁了足了事。
这种明眼人都能听懂的套路,就看上位者如何平衡了。
沈星河不想给他逃脱的机会。
“父皇,儿臣与二皇兄都是您的孩子,亲兄弟,孩儿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二皇兄几次三番的要置我于死地?”
永盛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