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谁参与了,交代清楚,流放路上我可以留你谢家血脉!”
这个条件不得不说,真的很有吸引力。
谢云安捂着疯狂跳动的胸口喘息片刻,才准备开口,一口黑血从口鼻喷涌而出!
又晚了一步!江予淮闭了闭眼,握紧了拳头眼中杀意弥漫!
谢云安撑着最后一口气伸出手指朝上指了指,“你我……皆是……棋子……”
喉咙中溢出含糊不清的几个字之后,一头栽倒在稻草上,死不瞑目。
江予淮回府之后,凌风江晨期待的望着他,江予淮只摇了摇头说了两个字,“死了。”
凌风和江晨看着主子落寞的进了房间,关上门,二人相顾无言。
须臾之后,江予淮又出来朝外走去,丢下一句,“我去太子府,今晚不回来。”
凌风如同操心的老妈子一样感慨了一句,“这样也好,至少有人安慰安慰主子。”
江晨瞪他一眼,“你觉得主子是那么脆弱的人?”
凌风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你不懂,有的脆弱只有在心爱的人面前才会展露出来!”
“少看点话本子吧!”江晨嫌弃的离开。
凌风:……年轻人,话本源于生活!
江予淮熟门熟路的潜进了沈星河的房间。
沈星河正坐在桌前画图,头都没顾上抬一下就说,“你来啦!”
“嗯。”江予淮听到她的声音就心情好了很多,见她只穿着一身中衣,江予淮拿过一件外衫给她披上。
“星河,我先去洗澡。”
“好,衣服在柜子里你自己拿。”
两人熟稔的就像寻常夫妻一般,江予淮很受用。
不多时,他带着一身淡淡的水汽出来。
沈星河也忙的差不多了。
江予淮俯身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头,盯着她手中复杂的图纸问,“星河,这是什么?”
“这叫木鸢。就是一种精巧的机关鸟,做出来大概麻雀大小,能用来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