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间狭小而逼仄的屋内,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呛人的尘土味。郑建国和接应之人背靠着背,与一群黑衣人死命缠斗着。
郑建国的额头满是汗珠,汗水顺着脸颊不断滚落,模糊了他的视线。但他顾不上擦拭,手中的匕首泛着寒光,每一次挥舞都带着凌厉的气势。
他的眼神如同燃烧的火焰,死死地盯着面前的黑衣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守住这个安全屋。
“郑哥,小心后面!” 接应之人突然大喊一声。郑建国猛地转身,只见一个黑衣人手持利刃,正从背后悄无声息地袭来。
他侧身一闪,那利刃擦着他的衣角划过。郑建国趁机一脚踢在黑衣人的胸口,黑衣人踉跄着后退几步。
“这帮孙子,还挺难对付!” 郑建国咬着牙,喘着粗气说道。
接应之人一边格挡着另一个黑衣人的攻击,一边回应道:“郑哥,别废话,集中精力,咱们一定能赢!”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渐渐摸清了黑衣人的进攻套路。
郑建国瞅准一个时机,瞅准一名黑衣人露出的破绽,一个箭步冲上去,匕首直直地刺进了对方的手臂。黑衣人惨叫一声,手中的武器掉落。
“就是现在,加把劲!” 郑建国大声吼道,声音在狭小的屋内回荡。
他们越战越勇,配合也越来越默契。接应之人看准机会,一个飞踢将另一名黑衣人踢倒在地,郑建国立刻跟上,用匕首抵住对方的喉咙。
黑衣人吓得脸色惨白,浑身颤抖。
经过一番惊心动魄的苦战,屋内的黑衣人纷纷倒下,横七竖八地瘫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郑建国和接应之人站在屋子中央,大口喘着粗气。他们身上满是伤口和血迹,但眼神中却透着胜利的喜悦。
“终于解决这帮家伙了。” 郑建国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疲惫地说道。
接应之人点了点头,“郑哥,不过咱们也不能掉以轻心,说不定还有其他敌人。”
郑建国的目光扫过那些倒在地上的黑衣人,心里清楚,这场短暂的胜利不过是暴风雨中的一丝宁静。
他抬起头,与接应之人对视了一眼,彼此眼中都藏着同样的忧虑 —— 这仅仅只是一波攻击,
更多穷凶极恶的黑衣人或许此刻正像饿狼一般在外面蛰伏,随时准备破屋而入。
接应之人缓缓直起身子,一只手捂着肋下的伤口,眉头紧皱,强忍着疼痛说道:“郑哥,咱们不能在这儿干耗着,那帮孙子肯定还有后招。”
郑建国咬了咬牙,艰难地从地上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声音低沉却坚定:“没错,得赶紧想想办法加固这儿的防御,指不定下一波攻击啥时候就来了。”
两人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在这凌乱不堪的屋内搜寻起来。安全屋本就空间有限,堆满了各种杂物,昏暗的灯光在杂物间投下奇形怪状的影子。
郑建国弯腰捡起一根粗壮的木棍,掂量了一下,觉得还算趁手,他一边用手摩挲着木棍,
一边喃喃自语:“这玩意儿关键时刻能当个武器使,也能用来顶顶门。”
接应之人在角落里发现了几块厚实的木板,眼睛顿时一亮,他费力地将木板拖出来,
冲着郑建国喊道:“郑哥,这些木板或许能把窗户封起来,省得那帮家伙从那儿爬进来。” 郑建国走过去,用手敲了敲木板,点了点头:“行,就这么办,多一层防护是一层。”
他们手脚麻利地开始行动起来,郑建国找来几根绳子,试图把木板绑在窗户上。
可那绳子老旧不堪,刚一用力就断了好几根。他气得把断绳扔在地上,骂道:“这破玩意儿,关键时候掉链子!”
接应之人见状,从腰间解下自己的皮带,说道:“先用这个凑合一下,等找到更好的再说。”
在搬运一张沉重的铁柜子准备堵住门口时,郑建国不小心磕到了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接应之人赶忙停下手中的动作,关切地问道:“郑哥,你没事儿吧?不行就先歇会儿。”
郑建国摆了摆手,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别管我,这时候哪能歇,赶紧弄完,心里才踏实。”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们的防御工事逐渐有了模样。窗户被木板牢牢封住,门口也用铁柜子和能找到的重物死死顶住。
两人站在屋子中央,看着自己的成果,虽然疲惫不堪,但心里多了几分底气。
郑建国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希望这些能撑住下一轮攻击,咱们也得时刻准备着,不能让那帮黑衣人再占到便宜。”
接应之人握紧手中的武器,眼神坚定地回应:“放心吧,郑哥,只要咱还有一口气在,就不会让他们轻易进来。”
说完,两人重新调整好状态,各自找好有利位置,紧紧盯着门窗,静静等待着可能随时到来的新一轮危机。
林堂警觉地守在废弃仓库的一角,耳朵始终捕捉着周围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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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息,每一丝声响都像是危险的信号。
就在这时,一阵若有若无的车辆引擎声从远处隐隐传来,那声音如同重锤一般,狠狠敲击在林堂的心头。
他的心瞬间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每一根神经都紧绷起来。
“阿强、阿虎,有情况!” 林堂压低声音,急促地喊道。
阿强和阿虎立刻会意,各自迅速寻找藏身之处。林堂猫着腰,像一只敏捷的黑豹,飞快地躲到了一堆破旧的木箱后面。
他微微探出头,眼睛紧紧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腰间的武器。
那车辆的声音越来越近,轮胎碾压地面的沙沙声也清晰可闻。
林堂的心跳急剧加速,脑海中飞速闪过各种可能的情况:是敌人的增援?
还是接应的人终于来了?他的手心满是汗水,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
终于,一辆熟悉的黑色越野车出现在视线中。
车身侧面那熟悉的标志在昏暗中隐隐发亮,像是黑暗里的一颗定心丸。林堂心中的巨石这才缓缓落下,但他依旧没有放松警惕。
直到看清车上下来的是自己人,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他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从藏身之处大步走了出来。
“堂哥,可算找到您了!” 一个手下快步迎上来,脸上满是焦急后的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