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丹灵宫的方士们被押解至大殿。
他们个个面如土色,双腿发软,在威严的宫殿和嬴政盛怒的气场下,几乎站都站不稳。
嬴政居高临下地扫视着这群人,眼神中燃烧着怒火:“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用这等有毒之物欺朕。”
“说!是不是妄图谋害朕,颠覆大秦江山?”
为首的方士“扑通”一声跪下,拼命磕头,额头磕在地面石板上,发出沉闷声响。
不一会儿便红肿渗血:“陛下饶命啊!臣等绝无此心。”
嬴政猛地抬手,怒指殿中已然没了气息的狗,暴喝道:“是吗?那你们这群方士,速速给朕讲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人群中,一名方士战战兢兢地迈出一步,双腿止不住地微微打颤,磕磕巴巴地说道:
“这……这狗八成原本就染了重病,陛下给它喂丹药的时候,不巧病发,所以才丢了性命。”
嬴政闻言,双眼危险地眯起,眸中寒芒闪烁,声音愈发冰寒刺骨:“哦?是吗?”
殿下的方士们,此刻早已吓得六神无主,哪还顾得上这理由多么离谱荒诞。
想都不想,便忙不迭地随声应和:“对对对,陛下圣明,肯定是这样。”
嬴政怒极,仰头“哈哈哈”一阵狂笑,那笑声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透着彻骨的寒意。
紧接着,他猛地收住笑容,目光如利刃般直直刺向那名说话的方士,一字一顿道:
“徐道长,你今年三十,正值当打之年呐。”
徐方士心中“咯噔”一下,硬着头皮上前,强装镇定道:“多谢陛下垂念,微臣刚步入而立之年。”
嬴政嘴角浮起一抹冰冷的笑意,语气中满是不容置疑的威严:“那就好,徐道长身子骨硬朗就好。”
“既然你们坚称这条狗是因病而死,那便由徐道长亲自来验证一番。”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狗的问题还是是你们药的问题。”
“陛……陛下……这……”那名方士话音颤抖,瞬间察觉到大事不妙 。
嬴政目光如炬,冷冷开口:“怎么,徐道长这是心虚了?”
“不不不,陛下,徐正只是太过激动罢了。我等炼制的丹药,绝对毫无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