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课白学了。”
这是法治社会。
再说了!容铭川脑子也没缺根筋,这会儿打应言,他是想去派出所包吃住么。
容家不需要容铭川这样会过日子的。
“每个人都有追求爱的权利。”孟舒文引经据典,“人家祝英台都选梁山伯不选马文才。”
梁瑜说:“梁祝反抗的是包办婚姻、盲婚哑嫁,时代不同,他们先进不在追求爱而是反抗封建陈旧的制度。”
孟舒文咽了咽口水:“是的,没错,但现在你要跟我回去。”
朋友的伤心她顾不了那么多的,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特别是暴力狂还不如一下子就心跟着死翘翘:“你的话在容铭川那里还有点用。”
梁瑜哭笑不得:“你真觉得容铭川会打应言?”
容铭川要教训应言,需要亲自动手么。
根本不需要。
想到应言跟在黎清月身边不值钱模样,梁瑜的肚子憋着股气:“他配?”
“……”
不怪梁瑜说过自己对容铭川不是爱慕之情后,孟舒文还时常动摇。
这骨灰级脑残粉的发言。
“不确定啊……”孟舒文下一剂猛药,“或许不配,但那是黎清月,他的青梅。”
孟舒文见梁瑜的眼神都要实质化了,不由反思自己这药是不是吓得太猛了。
阿瑜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容铭川对应言动手的可能几乎没有。
就算是动手,也不是现在。
她们现在回去不回去没有什么区别的,也不是没区别——
回去了能继续发掘一手故事。
“不回就不回了。”
孟舒文一松手,听到了梁瑜轻微的抽气声,低头看见指印明显的胳膊,孟舒文赶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阿瑜我没注意到,疼吗?”
疼是次要的,梁瑜:“我现在有种胳膊不属于自己的感觉。”
胀酸麻疼……
跟打翻了调料盘一般,五味杂陈。
比起应言,还是她更可怜更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