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样说出来是哪个小孩把梁瑜欺负哭了,梁瑜乱糟糟的头发,擦破皮的手甚至脸蛋都是证据,哭得稀里哗啦的孩子实在是可怜,那天欺负他们的小孩被家长教训了。
站在班门口的梁瑜吸引了几个人的目光,有个人侧着身子边说话边走路差点撞上梁瑜,忙着说了句对不起。
梁瑜基本没来过应言的班里找他,不过眼前这个人她是认识的,应言班里的活宝,外号“托托”。
“托托”不是名字里取的谐音,而是上课的时候,他跟老师的托一样。
见梁瑜在门口站着又不是自己班的同学,托托就问:“你找我们班的谁?”
托托的眉毛又粗又杂,人有点憨但是一笑起来又有点傻,他长得倒不是很高一米七五还不到点,平常说自己是一米七六,他穿鞋子就是有一米七六的。
人走在路上都是穿鞋子的,托托回答身高的时候从来理直气壮。
梁瑜说自己是来找应言的,托托自动理解成女同学想向应言请教问题。
因为眼前的女孩子不像是花里胡俏要搞应言的,“他应该快回来了,要不你再等等,我位置给你坐。坐在位置上讲题,要比站着方便的。”
这也太自来熟了,他们认识么,就让她去班里面坐着。
请教题目的都不能有这么“当家作主”的意思。
她说了要请教问题了么,应言说了要教了么。
梁瑜心里面吐槽,嘴巴上也拒绝了托托的好意:“算了,那道题也不重要。”
“哦。”见人真走了,托托又觉得怪,真不重要的一道题值得人往他们班跑啊。
就是这点怪,托托跟应言说了这样一回事。
应言给梁瑜发了消息。
梁瑜说了见面的地点。
梁瑜开门见山:“应言,你不能跟黎清月在一起。”
这句话梁瑜在心里说过许多次。
在许多个随意的瞬间里,梁瑜默念过。
这样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梁瑜说的很顺,没有一次比这一次更冷静。
“为什么这样说。”男生天生含情的眼,透露出不解。
梁瑜也知道自己没有这样说的立场,唐成功都说恋爱而已有什么配不配的,身边恋爱的人不少,在云德甚至没有“早恋”这样的说法。
一些云德的学生在高三毕业的那个暑假就会订婚,十八岁就订婚的,十六岁算什么早恋呢。
她跟应言却不是这些出身富贵的公子小姐,他们是从小县城来的,到了云德镶了金边可是他们的根还深深扎在老家的土地里。
不是念了一所学校,就跟这些人到了同一起跑线。
她低下了头,发愁。
不是好或者不好,而最糟糕的“为什么”。
梁瑜想不出好的理由:“因为我不想,可以吗?”
“梁瑜。”
“是,她漂亮她可爱她有趣她善良......”
话越说越顺,琢磨多了的话才会那样顺。
“但她那么好,你配得上吗!”
你只配跟我一块。
你要跟我一块。
“那你觉得谁才配得上,容铭川?你觉得容铭川好、哪都好。”
梁瑜心里酸涩,连鼻头都冒着酸。
原来应言真的喜欢黎清月,看着他没有笑意的眉眼,梁瑜难过他为了黎清月跟她变脸色。
心虚的她。
心思不纯的她。
“你跟容铭川怎么会一样。”梁瑜憋着一股气,“上次你说你可以不跟他比的不是么,现在承认自己之前在说谎了?你就是忍不住跟他比较,因为你清楚跟他相比你就完全没有胜算!”
那句“哪都好”像是应言能说出口的最狠的话,听着梁瑜说他没有胜算,应言也未做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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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瑜的语速很快,也没有给应言插话的空间:“因为你而放下容铭川,这样子的事情,根本不可能的。”
“你真是坚持在任何时候都为他说话。”应言的语气冷静,“你真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