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瑜看出来唐成功装出来的亲近里的厌恶,虽然不清楚自己又做错了什么,让自己曾经的朋友如此反感,但是梁瑜没有维护的意思。唐成功在她的朋友里其实不是不重要,正是因为这样子,所以在体会到背叛感的时候,她连疑问都不想说出口。
会有误会么?
或许吧。
可是误会是因为她的不解释嘛。
应当不是的。
真想问一句容卓霄,那样唐成功那个傻瓜,可能就无法装模作样。
可是唐成功当朋友的时候也是很护短的,他也没有再做错什么,选择江城的时候她也选择了跟云德的一切告别,就当唐成功是告别中的一员。
让梁瑜挠心抓肺的还是容卓霄的事,夜寂静漆黑,她想知道容卓霄的事。
其实知道又能怎么样呢。
知道也不能够怎么样的。
梁瑜,梁瑜。
为什么非要去知道那个早就不是一个世界人的事情。
为什么非得。
那个人曾是应言啊。
那个人曾是应言。
应言。
是灰扑扑世界里曾暗藏过的璀璨光芒。
算了。
没有人愿意照耀灰扑扑的世界,路灯也不想照在臭水沟里。
直到眼睛传来疼意,太阳穴也带着一抽一抽的疼,她早应该困了,梁瑜早就应该睡去。可是想起许久没有想起的那个人,想到那个人。
梁瑜真的知道了,自己喜欢过应言的。
不是因为佣人的孩子天生一对才有的占有欲。
而是喜欢。
笨拙的不够聪明的情窦初开的少女,自作聪明掩盖住那汹涌无际的情绪。
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大抵是之前又或者是此刻。
算了。
现在的她知道如何喜欢一个人。
过去的就是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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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睡醒梁瑜发了高烧。
迷迷糊糊是陆简行将梁瑜塞进出租车,送人去了医院。
晚上没有睡好,梁瑜吃了退烧药就睡过去。
护士看陆简行去贴梁瑜的温度,笑着跟陆简行说有温度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