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出马了,否则她怕以后没孙子了。
“映棠,你回去歇着。祖母这里有药,你徐大哥吃上就好了。”
“祖母,吵醒您了。”孟映棠看见明氏就像看到救命稻草,过来拉住她的袖子,“可是您的书里不是说了吗?只有女人,才能解这种药,否则的话人会憋得七窍流血而死。”
明氏看着她一脸紧张,却又认真求解的模样,顿时有些尴尬和心虚。
她曲起食指,用指节蹭了蹭自己的嘴唇,眼珠子转了转,谎话张口就来。
“那什么,那都是以前的老黄历了。时代总是要进步的嘛,现在能解了,有解药了!放心,乖乖,回去歇着。下次他喝醉了酒,不等他,你只管把门栓上了,他敲门也不给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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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孟映棠这个小乖乖的陪衬下,明氏看自己亲孙子,是越看越不顺眼。
孟映棠忧心忡忡地回了自己屋,坐在床上,不安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明氏往徐渡野嘴里塞了两粒药,没好气地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一股清凉的味道在口中散开,那些让人躁动的热度仿佛瞬间就开始退散。
徐渡野总算能缓口气。
他坐在石凳上,整个人像水里捞出来的一般,胸肌不断起伏。
“你今晚,是不是对映棠……”
“我没有!”对上明氏八卦的眼神,徐渡野红着脸,压低声音吼道,“我和她什么都没有!我虽然……虽然起了禽兽的念头,但是我及时悬崖勒马……”
就差那么一点点。
他差点就酿下大错。
“啧啧,这点事情都不成,真是禽兽不如。”明氏遗憾道。
徐渡野:“……您赶紧回去睡觉。”
“没用的东西。”明氏哼了一声,打着哈欠回了自己房间,把门摔得震天响。
徐渡野在外面坐了好一会儿,等药力发作,彻底把身体里的热浪击退,才起身回到自己房间。
他的床上,整整齐齐放着他的寝衣。
是谁准备的,不用猜都知道。
他心底蓦地柔软。
想到今晚孟映棠献祭般的付出,想到她纯洁的眸子,想到那柔软的大饽饽……
徐渡野觉得他的毒又发作了。
他喟然长叹。
——吃饽饽这件事,要么不吃,要么吃个饱。
尝一口,勾起了馋虫,却又再吃不到,他这是上辈子杀人放火,这辈子才要受到这样的折磨吗?
对于徐渡野来说,他今日,打开了全新的世界……
“睡了吗?”徐渡野敲了敲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