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渴,你回去睡吧。”
孟映棠:“……现在我都在祖母屋里睡的。”
冬天那么冷,别浪费柴火。
徐渡野:“那你睡你的。炕这么大,三个你能打滚儿。”
孟映棠挨着炕沿坐下,摇摇头:“我和你对一下明日的说辞吧,徐大哥。”
“你说。”
伤口隐隐作痛,今日的事情似乎比想象中复杂,险象环生,徐渡野这会儿是真没有睡意。
他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同时又生出一种“我花开后百花杀”的跃跃欲试。
从祖父被流放西北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四十余年。
四十年,三代人,卧薪尝胆……
“你要骂得脏一点……”孟映棠道。
徐渡野:“……”
“大概就像你在白云间,为了红袖姐姐和别人争风吃醋那种感觉。只是要骂我,行吗?”
“我说过,那是假的。”
“我知道啊,那也是装,现在也是。”孟映棠道,“只是我担心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