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渡野虽然嘴硬又是醋坛子,但是他也知道,孟映棠就是喜欢听小白龙的戏。
她勤勤勉勉做牛马,年底了牛马还得轻松一下。
所以他咬牙切齿地带着孟映棠去了白云间。
茶水,点心,干果都上了,甚至还给孟映棠手里塞了一串冰糖葫芦。
红袖听说他来,笑着来打招呼,“徐爷风姿更胜从前。”
孟映棠对上容貌艳丽,又长袖善舞的红袖,极力降低自己存在感,低头啃冰糖葫芦。
明明是甜的,怎么吃起来又变酸了呢?
——对于比不上的人,她就不自取其辱刷存在感了。
徐渡野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捏,啪的一声,花生壳被碾碎,露出里面的红皮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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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把两粒花生的红衣搓掉,吹散,两颗带着焦香的花生米被送到了孟映棠桌前。
“你还咳嗽,少吃甜的。”
孟映棠呆呆地看着他,舔了一口糖葫芦,又拿开。
——这糖葫芦,不是他给她买的吗?
难道看见了红袖,就不让她吃了?
要给红袖?
可是红袖肯定嫌弃吧。
徐渡野见她双唇微张,唇上还带着糖渍,闪闪亮亮,加上呆萌的样子,实在是引人犯罪,想要她狠狠压住蹂躏一顿。
他抢过冰糖葫芦,自己咬了一口,随后忍不住吸气——甜不拉几,粘牙,难吃。
“好好坐着,看你的戏。”徐渡野骂孟映棠。
低着头做什么?认罪啊!
别人跟你男人暧昧,你低着头,留着眼睛喘气啊!
孟映棠:“……”
那是她吃过的,他怎么能吃她剩下的?
可是他不嫌弃她,好像给了她莫大的鼓励。
她心里又开始小鹿乱撞了。
红袖眼波流转,目光在两个人之间逡巡,笑意盈盈地道:“孟妹妹有身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