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映棠摇头,“还好,祖母给我调养几个月,比从前好了太多。”
今日县令夫人生辰,对她来说是难得的出门见人的重要日子。
她还要学着待人接物,不给徐渡野丢脸,所以今日她肯定要去。
“那就好,我总惦记着这件事……”
在一旁闷头吃饭的徐渡野闻言嗤了一声,“您光用嘴惦记着啊!那些燕窝鹿茸留着长毛也不拿出来吃。”
明氏气得用筷子拍他的手,“你懂什么!怎么能乱补……不过燕窝确实可以吃点,回头我找出来。”
“您这是给自己开什么小灶呢。”徐渡野看着她面前青糊糊一样的东西道。
“我许是受了凉,闹肚子,”明氏道,“实在不想吃药,就熬了一碗菜粥,把药加里面了。”
说话间,她苦着脸尝了一口,随后眉头紧皱,把碗推开,“算了,太难吃。”
拉肚子又死不了,她顺其自然,喝点盐糖水,实在扛不住再说。
对明氏来说,吃药真是天大的艰难。
自那人走后,她好像就没正经吃过一顿汤药——实在喝不下去。
徐渡野知她心里有数,也不多劝。
结果就是要出门的时候,明氏还在闹肚子。
“你带着你媳妇去吧。”明氏道,“映棠,不用慌,我和古夫人交好多年,她会照顾你的。”
徐渡野狐疑地看着明氏,“您是不是要自己一个人在家搞什么幺蛾子?”
他怎么隐隐闻到了阴谋的味道呢?
按理说,祖母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