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哭包心思重,他不愿意让她一直提心吊胆惦记自己。
他回去之后,还是得把华清公主这件事想办法解决。
“我会的,徐大哥你放心。”孟映棠连忙道,“我打算教祖母绣花。”
有事情分散精力,就不会胡思乱想。
“绣花?算了,还是换一个,这个祖母不行。”
“不是,我看祖母屋里挂着的画像,是祖父吧。”孟映棠轻声问。
那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一袭月白长袍,手持长笛,笑容温和。
“嗯。”
“我打算教祖母绣画像。”孟映棠道。
涉及祖父,祖母肯定是愿意的。
“她拈针都费劲,还绣画像呢。”徐渡野不信,但是又表示可以试试,“反正就这几日,等去了昌州,多买几个人,你也能专心读书,不用管家务。”
家里的这些琐事,实在是太消磨人。
小哭包聪明又肯学,应该好好专心读书。
“我等着你给我考个女状元回家。”徐渡野刮了刮她鼻子,“学不好我可是要收拾你的。”
“我好好学。”孟映棠舔了舔他的手指。
徐渡野:“……”
娘的,恨死华清公主那个老贱人了。
要不是她,这会儿自己早就翻云覆雨,收拾这小东西了。
外面鸡叫三遍,徐渡野知道不能再耽搁下去,把人按在身下狠狠亲了又亲,才恋恋不舍地起身。
为了避免华清公主可能的骚扰,他不得不对自己下狠手。
但是通过这件事,他也明白了,他对小哭包的喜欢,不仅仅是基于身体欲望的喜欢,而是一种灵魂碰触的战栗。
他那么喜欢她,甚至超过了自己的想象。
徐渡野带着周溪正离开。
马车还没走远,周贺已经一脸兴奋的问孟映棠要去哪里玩。
孟映棠哭笑不得,为难道:“我们要收拾搬家,怕是不能陪你出去玩。”
明氏道:“也没什么好收拾的,银子带足了,什么都能去置办。只挑着金银细软带就行,周贺,走,我带你出去玩。”
孟映棠闻言心里一动。
她怎么就没想到让周贺帮忙陪着祖母呢?
她还正愁怎么一边照顾祖母,一边忙搬家的事情。
周贺高高兴兴地跟着明氏出去挖荠菜。
孟映棠在家里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