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徐渡野就是她的信念。
他做什么都是对的。
如果错了,那也按对的处理。
孟映棠只是提醒徐渡野小心。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参军现在还盯着咱们的举动。”
孟映棠担心李随发现风吹草动,大义灭亲。
“嗯。”徐渡野点点头,心里却想,李随如果敢哔哔,看他不啐他一脸。
有本事,怎么不带人去灭杜怀章,让杜怀章撕票?
柿子挑自己家的捏,哪儿来的脸?
过了两日,被徐渡野差到京城送信的猴子回来了。
猴子给孟映棠带回了一个人。
“嫂子,”他挠着头,不好意思地道,“我在半路上捡到这个卖身葬父的丫头,实在不知道怎么安置……徐大哥说,让我把她放到你身边做丫鬟。”
那个名字叫做茉莉的丫鬟,垂首立在廊柱边,瘦得像根新折的竹枝,连影子仿佛都比旁人淡些。
鬓边碎发被汗浸得贴在颈侧,木簪头磨得起了毛边。
听到猴子说她,她跪下给孟映棠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