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珠把话说得很硬气,却惹来了翠花婶等人的笑话。
“金珠,你傻了?你那个男人可是咱们村有名的赖子,他自己还成天穿别人不要的破衣裳呢,上哪儿弄钱给你换新衣?”
“真是笑死个人,金珠这丫头还以为自己嫁了个有能耐的男人,那范赖子能挣来粮食给她们姊妹俩吃就不错了!还想换新衣呢,真是做梦。”
“说不定,范赖子没钱花了,就会把她们姊妹俩绑起来卖了换银子!”
翠花婶等人笑得特别刺耳,金珠真想冲过去,一人给她们一个大嘴巴子。
可惜了,今天的打人名额已经用光了。
明天再打吧。
这么一算计,她能打的人还挺多,以后不怕饿肚子了。
只可惜她现在这副身子太柔弱,只能打一打小孩和老太,像翠花婶这种嘴巴贱又力气大的泼妇,金珠一时半会儿还对付不了。
看来以后得加强锻炼了。
“都给我闭嘴!”
平地一声大吼,把金珠吓了个激灵。
“你们再笑话金珠一声试试看!”
远桥一张脸都气红了,他一把扯下身上的破衫子,劈头摔在翠花婶的脸上。
“拿去!这是你前日给我的衣裳,说是让我给你家画保家仙,我不画了!你爱找谁画就找谁画去!”
翠花婶的小儿子得了一种怪病,时不时就在屋里发疯,前些年请了一个马道婆来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