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好可怕。
沈烛南摇摇头,试图把这个诡异的想法扔出脑袋。
007看到沈烛南的脸色嘎嘎狂笑。
“那就这么定了,”张海盐并不知道沈烛南内心的可怕想法,对后面两天的跳海似乎格外的期待,“两天后返程。”
不对。
沈烛南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总觉得奇怪了。
“张海楼。”
“嗯?”
“我们就非要漂在海上吗?为什么一定默认我们没有船?”
张海盐眨眨眼。
好像确实说的有几分道理。
“那我们劫船吧,”张海盐是个行动派,已经开始考虑劫船的可能性了,“等到南岸号你上去,反正你没被通缉。
我带个面具,装成你的人一起不小心掉海里,也就上去了。”
沈烛南无奈。
这张海楼,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自己只是单纯想劫个救生船罢了,他却开始想等会怎么劫船。
“救生船足够。”
张海盐看着沈烛南的样子有些无奈,然后恍然大悟。
“也对,那我们出发吧!就找那个水手老大龙哥好了!”
某个好不容易送走两个瘟神刚回到房间、此刻突然发现那两个人已经在房间等着他的水手:?
我这一生,如履薄冰。
龙哥一脸憋屈的以一艘小型救生船为代价,送走了两尊大佛,获得了最近几晚睡觉时的安宁时光。
*
“再见。”
何剪西认认真真地看着两人,义正严辞地道别。
“别啊表弟,”张海盐自来熟地揽住何剪西的肩膀,成功收获对方嫌弃的表情,“咱们可是一起同甘共苦过了的人,你怎么能放弃我们,自己苟且偷生呢?”
何剪西懒得理他。
据他所知,这个人满嘴胡话,说不通的。
何剪西看向沈烛南。
“拜托,张先生,”何剪西祈求着,“我就想要回旧金山找我表弟,能不能让我回家?我可以不住这个房间,我回自己的地方就好。”
沈烛南觉得何剪西确实能做出这种事。
他搬去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把自己的被褥带着,花了很长时间试图把它安置好,然后就躺平在房间了。
从某种意义上,情绪确实挺稳定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