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廉和安道,“但,我说的,却也是事实。”
窦涛哼了一声,盯着他,道:“你可以质疑,但,无缘无故,本官陷害你做什么?本官与你之间,有仇吗?在这个案子之前,本官根本不认识你,又何故要陷害你?”
旁听的吕父忍不住道:“就是!分明就是他想要摆脱罪名,不愿承担后果,就把一切推给知县大人!整得好像知县大人要害他一样!无冤无仇的,知县大人干嘛要害他?”
吕母道:“没错,问他是不是与知县大人有过节,他自己又说不上来,说明了,他与知县大人之间定然是没有过节的。
既然没有过节,那么,知县大人又为何要害他呢?这根本就说不通嘛!
所以,他说的这个可能性,根本就不成立!”
吕父愤愤地道:“我家姑娘定然就是他奸杀的!不然,他的衣服碎片,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姑娘的手上?此外,我家姑娘的尸体,还是他发现的?哪里有那么多的巧合?”
待吕父、吕母说完,窦涛接着道:“不但如此,你身上,还有死者的抓痕,当初,是比对过的,这些抓痕,就是死者的指甲留下的!这个,廉和安,你又怎么解释?”
廉和安扯了个笑,透着无奈与苦涩:“我在来报官、被你们扣留了之后,曾莫名地昏睡了一段时间,谁知道,在此期间,是不是有人在我身上做了什么?
在我醒来之后,身上就无端地有了这些痕迹。如此,让我解释,我确实没法解释。
但,我敢对天发誓:吕姑娘之死,与我无关!”
窦涛威严着神色,道:“廉和安,说来说去,你除了喊冤,根本就拿不出任何能够自证清白的证据!反观,根据我们的调查,却能查到种种线索,能够证明吕姑娘就是你奸杀的!”
跟着说:“我看,这个案子,也没必要继续往下审了,毕竟,再怎么审,你也拿不出能够自证请清白的东西来。
如此,继续审下去也就没什么意义了!
既如此,那就维持原判吧!
判你死刑!
一个月后执行!”
有小太上皇在,他把时间改了。
见依然还是维持原判,并没有任何改变,吴氏急了,喊道:“大人,我儿是冤枉的!她真是冤枉的啊!”
吕母哼声道:“他冤枉什么?今天,已经算是再给他为自己伸冤的机会了,结果,他拿出什么证据了?”
“此外,还让他多活了一个月,你就回去偷乐着吧!”
“按照之前的判决,几天之后,他就应该被处死了!”
吕父、吕母也不敢要求维持原来的时间。
毕竟,能维持原判,让凶手去死,他们就已经很满意了。
何况,吴氏那边有“关系”,让他们心中多少有点没底。
本来,都以为今天会有什么变故呢。
如今看,似乎想多了。
一切,还是原样!
果然,凶手就是凶手!
不会因为有“关系”,就能洗白!
想着这些,他们的内心,不由有些激动。
他们女儿的死,终究还是沉冤得雪了啊!
“将犯人拖下去!”
窦涛道。
“慢着。”
突然,一个奶娃的声音响起。
窦涛转过头来,就见是时芸。
“小太上皇,你还有什么指示?”窦涛满脸恭敬。
听得知县对那个小奶娃的称呼,在场之人,除了本来就知道的,其余的无不大吃一惊!
什么?
这小奶娃是……
小太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