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冲击力让他向后退了好几步,口腔中满是腥甜味。
手中的哨子顷刻间掉落在了地上。
领头的男人心一跳,想立刻拾起哨子。
不想,有人比他更快。
眨眼间,那枚银色的哨子就到了闻致手里,而他又被顺势踹了出去。
领头男人:……
就这么不讲武德,就这么猝不及防……
“小爷我没有来晚吧。”
一道清越的声音响起,在这嘈杂的环境中格外出众。
沈祁年将一个人撂倒后,便看到不远处站着的男人。
一双轻佻狭长的狐狸眼,颜色极淡的薄唇和他眼角下的泪痣。
这人……有些熟悉。
沈祁年扶了扶有些歪的眼镜,漂亮的凤眸盯着男人的身影,不知在想什么。
“喂。”
闻致用脚尖踢了踢地上的男人,手中转着那把哨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你们到底研究的是什么玩意儿?”
没有痛觉,没有情感波动,只听命于这个哨子。
就离了大谱。
闻致活了二十几年,跟着江予行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种像傀儡一样的人倒还是第一次见。
还好他主子有先见之明,让他回无方城带了些对他们有压制作用的东西。
要不然,就今天这十来个人,估计他只有被按到地上摩擦的份。
上次在S洲见到的那个少年,和今天这十几个人,显然是出自一路。
只是今天这些人,在速度和实力上不如前几天他见到的那个。
沈祁年将手指上的血迹擦干净后,慢慢踱着步子走到正在那叽叽喳喳的人身边。
“你现在说了,就能少受点罪,要是……”
“卧槽,别……”
闻致迅速出手,可还是晚了一步。
地上的男人咬破了嘴里的药包,片刻间没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