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脸上又转换成笑脸,“小江先进来吧。”
既然人回来了,所有的事就好解决了,况且现在不是说这事的时候。
再者,萧梨看了眼旁边云淡风轻的男人,这孩子不像那种薄情寡性、见异思迁的人。
不然也不会几十年如一日的往他们家跑,若不是喜欢只只喜欢的紧,也不会花这么多年的精力和心思去照顾她女儿。
这其中,还有待考量。
“夫人,他……”
沈墨川的语气颇为委屈,一米八几的中年男人活像个吃不到饭的大金毛。
“只只,饿了吧,妈给你做饭。”
不去看他巴巴的眼神,萧梨拉着沈南枝的手往里面走。
“来我们家还戴着个面具,死装。”
沈墨川看江予行哪哪都不顺眼,瞥了他一眼后便跟上了妻子女儿的脚步。
温宴忍着笑,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兄弟,任重而道远啊。”
……
城南别墅。
“主人,他们回来了。”
眉间一条疤的魁梧男人看向坐在轮椅上看不清样貌的老人,低着声音说。
“回来了……”
良久,老人发出嘶哑阴戾的哀叹声。
这帮小辈,年纪不大,本事倒挺大,他倒是很期待与他们见面的日子。
“逾白怎么样了?”
房间里静默了一会儿,老人滑着轮椅来到窗前,望着外面蓊蓊郁郁的花草。
“少爷已经醒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他接受不了事实,情绪有些激动。”
何止是有些激动,简直要疯魔了,手底下的兄弟光被折磨死的就有三个。
只是这些话他不敢说,怕惹的上面这位不悦。
老人轻哼了一声,他的儿子,他知道,无非就是胳膊和腿没了,接受不了这个打击,心理扭曲了而已。
不过,这样也是好事。
总归到时候心不会再软了,他的计划也能顺利的推进。
心软的人,成不了大事。
“准备一下,今天晚上的宴会我要亲自出席。”
既然回来了,他也该露面了。
他消失的太久了,久到帝都的人几乎已经快要不记得他了。
与此同时,几乎所有帝都的世家都收到了一封烫金请帖。
明天晚上七点,盛邀于尚御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