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和瘫倒在沙发上,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在被谢昀庭瞪了一眼后,才闭上眼安静下来。
但季宴礼的情绪管理早已炉火纯青,丝毫没有介意谢宴和的一番话,而是接着说道。
“父亲说,谢家的两位少爷和你更熟络一点,所以让我把他们带过来。”
“还有就是,父亲让我叫你晚上去万华公馆(季家老宅)吃饭。”
语罢,他看了华泊舟一眼,和气地笑了笑。
“当然,如果这位先生愿意的话,季家也是很欢迎你来做客的。”
华泊舟自然听出了他话语中的警告意味,也没打算上赶着自讨苦吃,微微摇了摇头。
“我今天还有其他的事,就不去叨扰了,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会去拜访季家的。”
解决完这个问题,林枳夏又将矛头指向周放。
“所以说,他怎么在这儿?”
周放一脸不可置信地望向林枳夏,一副仿佛被她刺伤的样子,嘴巴一张就开始闹。
“打住。”
林枳夏伸出手,制止了他即将爆发的无理取闹的行为,转而看向季宴礼,示意这个问题还是由他来解释。
“你最近忙忘了吗?上次周伯母说,让周放待在申城的这段时间里,每周末都去林伯母那里待一段时间。”
听他这么一说,林枳夏倒是想起这事儿了。
这件事说来也好笑。
周母沈时宜嫌自己儿子没救了,再加上这段时间周放一直待在申城,没了距离美,沈时宜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儿子障眼,干脆把他又赶出了永平府。
但沈时宜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得劲儿。
周放也到了该成婚的年纪,但他又不像大儿子周桁一样让人放心,还可以安慰安慰自己说是因为工作原因,才一直没有结婚。
周放这个混子,完全就是因为一天到晚不着调,心思不放在正业上,才没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