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他们关系不好,非常差,这看着也不像啊。
陆淮拉着她纤细的手腕,在众人的洗礼下推开门。
热浪袭来,冲的他头昏心烦。
软绵的手用力拉住他:“我下午有课,你有话就说。”
阳光正盛,日头正足。
陆淮被晒的眯着眼睛,他将墨镜戴在眼睛上,转头看了眼同样被晒的眯了眼的女孩。
瞅了眼她来不及戴在头上的遮阳帽,从她手里夺过,扣在她的头上。
“那个人不是说了吗?下午的课给你请假了,那就陪我去吃饭。”
宁灿一把拿下帽子:“放开。”
陆淮看着她凶巴巴的样子,凶她:“放个屁。”
这是陆淮第一次主动找上她,他不会在她身上浪费时间,除非别有所图。
他所图便是上次迎新晚会上被她当众羞辱,他怀恨在心。
这是要伺机报复。
年少之人身上戾气最重,讲究一个有仇必报,别的不管,自己舒心最重要。
“你放开,我让你放开。”
她用力拉扯他的大手,掰扯他的手指,还专挑他指甲盖上的皮肉搓。
像是在指甲里插了根针的,搓的他肺管子都在发抖,像在受刑般难受。
他暗自腹诽,上辈子怕不是专门给人上刑的老嬷嬷吧。
他抽回手查看,都搓破皮了。
“黑心女人,谋杀亲夫。”
陆淮一把拉开副驾驶车门,将人塞沙包似的塞进去,“哐”的一下甩上车门。
宁灿反手就推开,却又被一把关上,如此反复,陆淮烦的厉害,他一把拉开车门,架在车门之间,眼神凶狠阴骘的看着她。
“再动一下试试。”
“....”
车内冷气很足,和外面的骄阳形成对比,这样的天完全看不出已经到了秋日。
“网上把你说的神乎其神,什么状元才女,美女记者,名号还挺多,结果一个国外保研资格也没申请下来,可想而知,也没想象中的那么厉害。”
他就这么贬低她,嘲弄她。
陆淮单手放在方向盘,冷白皮的手指修长好看,吊儿郎当的侧头瞥她。
宁灿对上他漆黑的眸,薄唇扬起:“原来你这么关注我,连这些小事都知道。”
陆淮冷哼一声:“....说的自己多宝贝似的,别自以为是了。”
宁灿抓着帆布包:“那你找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