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严重就对了。
陆淮满脸黑线:“你能不能不要左一个被打,右一个被打,听着我多弱似的。”
被揍的第二天就没那么疼了,就是淤青和血丝却越发的严重。
高凡说淤血散出来就好了,说明离痊愈不远了。
这怎么能行,如果痊愈了,这顿打就白受了。
于是第二天他和高医生要了一瓶风油精。
做戏做全套。
不过,那玩意真他妈的疼,疼的他差点交代当场,险些没回来。
他后来照镜子,血痕和淤青被刺激之后,比一开始还要重。
宁灿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凉的味道。
后者心一提,提着嗓子,有些凶的问。
“你闻什么?”
“怎么有风油精的味道,你涂了那个?”
“啊....”陆淮脸色一沉,结结巴巴的说:“涂了,怎么了?”
宁灿顿觉无语:“你怎么会涂风油精?”
陆淮像是委屈坏了,一米八多的男人,说话都不利索了。
“今天高凡有事让我自己上药,我知道回来你也不会管我,我就自己上,结果用错药了,越擦越疼,后来才知道是风油精,怎么了?有问题吗?”
宁灿怀疑过这件事的真实性,但凡是一个正常人都不可能把风油精抹在伤口。
如果真这样,那这人脑子一定有问题。
而陆淮,鬼精鬼精的。
不过这些养尊处优的公子哥,不认识风油精也是可能的。
“你真要把我蠢哭了。”
陆淮却背过身去,小声嘟囔。
“你好好说话,不要人身攻击。”
他从裤兜里掏出一个药膏,挤出来,探手就往背上擦,奈何后背看不着,他擦的乱七八糟,抹的到处都是。
边擦还边发出奇怪的声音。
宁灿坐在书桌前,拿出书本准备看书,抬头就看到这副情形。
“你上药前得先把风油精擦掉。”
要不然疼死你。
陆淮的眸子清澈无比,苍白薄唇扯出一抹艰难的笑。
“你能帮我擦一下吗?我疼的厉害,而且后背探不着。”
宁灿起身去卫生间打了一盆水,找了一块干净的毛静,给他把后背擦了一遍。
陆淮喜欢户外运动,二十五六岁的男人,不像有些人又白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