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放在他的腰带上,她左右拨弄着想要解开,似乎有个卡扣,可摆弄了半天却都不得要领。
相反,那不可言说的地方似乎有了微妙的变化。
她是结过婚的人,这种变化再清楚不过。
可是,她没干什么。
男人哼笑声传来,宁灿猛然抬头,就对上男人黝黑的双目。
他耷拉着头,平日里梳起来的背头,这时候都散落下来,蓬松的遮住双目。
他眯着眼睛,深邃幽暗的眼看着她,薄唇微微的张着,喉结滚动,嘴角勾起知足的笑意。
他没说什么,也没有取笑她的行为。
只是声音喑哑的说:“我来吧。”
男人单手搭在腰带,只听“啪嗒”一声,暗扣打开。
“卡扣在下面,得往上扣,需要用巧劲,这不就开了。”像是故意捉弄他,男人魅惑似的问:“学会了吗?”
“...”
宁灿站起来,将睡裤放在床上:“你自己穿吧,我给你倒水喝药。”
“...”
她去厨房倒了一杯水进来,林牧绅正靠在床头,手里拿着药片。
宁灿将水递给他,他礼貌接过去,全然没了刚才的浪荡模样。
“谢谢。”
喝完药林牧绅躺下休息,宁灿给他用凉毛巾擦了脸和脖子,然后贴上退烧贴。
“我没事了,你先回去吧。”
“你睡着我会走。”
他现在病成这样,怎么放心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
怎么也要等他烧退下去,或者林苑回来再走。
女孩语气生硬,林牧绅笑的眯眼:“你想待就待着,我巴不得你一直待在这,永远都别离开。”
“...”
宁灿拧眉。
宁灿的厨艺是报了班学习过的,还是为了陆怀。
她在厨房有条不紊的煮了粥,又拌了一道爽口的凉菜,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再次睁眼已经十二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