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腹上的玫瑰依然娇艳。

但柳亦尘眸底的丝丝迷离已被清醒之色取而代之，眸底深处，还有一丝微不可察紧张。

上次她并未问此事。

而像是从未看到一样。

这次……

他动了动唇正要开口。

颜玉指尖就落到了他的唇上，神色淡淡：“我不喜欢听什么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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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亦尘眸底闪略过一抹莫名之色，最终还是垂眸道：“是红妆。”

颜玉：“？”

毒的名字？

听起来倒是……

不像。

“如何中的？”颜玉又问。

这次柳亦尘没有再说话。

而是蹭了蹭颜玉的指尖，眸光柔媚，声音也刻意柔了几个度：“郡主不想与我行鱼水之欢吗？我……定能伺候的郡主极乐。”

颜玉不吃他这套，拍拍他的脸道：“本郡主也能送你去极乐你信不信？”

柳亦尘看着她危险的眯起眸子，识趣的不吭声了。

既然人不愿意说。

问来也无用。

不过……

小惩大诫。

颜玉唇角轻勾，在柳亦尘的注视下指尖游移到那处玫瑰上，轻轻撩拨，在看到那玫瑰娇艳绽放后，她又戏谑的一点那玫瑰花蕊，缓缓而下。

几乎是瞬间。

那妖艳的荆棘宛若活了一般。

在柳亦尘如玉的小腹上跃动。

颜玉笑声落入柳亦尘耳中：“听过琵琶行吗？”

柳亦尘眼尾染着一抹微红，闻言一怔。

颜玉则是戏谑勾唇：“轻拢慢捻抹复挑，从此君王不早朝。”

她指尖灵活。

真正的让柳亦尘体会了一次什么叫做极乐。

只是……

极乐也只是一半。

中途颜玉缓缓的收起手，慢条斯理的起身丢下一句话走了：“这极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