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知。”
江行砚第一次如此郑重地开口叫她全名。
语气不凶,但叶晚知知道,他认真了。
生气不可怕,认真才是最可怕的。
果然,江行砚再次开口:“我会去江与城再囤一波物资,你有需要的话,也可以再存放一些。”
她空间的物资已经够多,足够她吃几十年,可他再这么说,无非是让她有多远走多远。
江行砚的语气越冷静,叶晚知越是清楚,他要和她划开界限。
只有在乎才会生气。
而江行砚在乎的人只有一个——他的弟弟江景战。
所以他不会同她生气,只会告知她他的决定。
“可是……我也只能离开你三米。”
哪怕他跟她分开走,她还是得跟在他身后。
“你既然有办法从一米变成三米,那就可以变得更远,或者是彻底解开这种关系。”
叶晚知当然要解开这种绑定关系。
现在走到哪都必须跟着他,她也难受死了,处处被限制。
只是无奈自主权并不在她手上。
“是可以解。”叶晚知不否认,“但是不由我控制。”
江行砚看着她,黑眸深处平静如水,很是无情。
“那是你的事。”
“为什么不让我跟着你?”叶晚知要寻个答案。
“这段时间我没骗你,没阻碍你,没做任何损害你利益的事情,除了隐瞒你距离的这个部分……”
其它地方她哪里做得不够好?
他为什么非要赶走她?
江行砚很想寻各种理由回绝她,但仔细一想,这段日子的她确实和之前不同。
可以说,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借口就这样卡在喉咙里。
叶晚知看着他沉默,执着地不肯放弃,“是因为你从始至终都不相信我吗?”
“你身上确实有太多难以解释的部分。”江行砚顺坡下驴。
他顺着她的话讲,借此推开她。
“比如呢?”
“各种细节我就不一一举例了。最明显的是,你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比如赌场,比如我弟弟的下落,比如许洛笙,比如方桐苒……还有很多,需要我继续说吗?”
薄唇条理清晰地数落着最近发生的一桩桩,一件件。
“这些所有,你能解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