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的话令李善长眼中闪过一丝欣慰的光芒。
他拍了拍江临的肩膀,道:“好好好!有你小子这句话,老夫就放心了。”
江临将韩国公李善长一行押送回京后,朝野上下为之震动。
随后,他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决定——跟太子告了病假,连续两天没有上朝,窝在家里闭门不出。
随着江临的“消失”,京城内外一时议论纷纷。
许多人想借此机会来拜访这位平叛的最大功臣,希望能借此搭上权力的快车。
然而,无论他们是带着怎样的目的,都被江府的大门拒之门外。
徐妙清,这位徐达的女儿,成了江临与外界之间的第一道防线。
“徐小姐,我乃通政使司右通政仰慕江大人已久,特来拜访,还望通报一声。”
一位身着华服的官员站在门外,满脸堆笑,手中提着厚重的礼盒。
徐妙清面带微笑,语气却是不容置疑:“实在抱歉,江大人身体不适,需要静养,不便见客。”
言罢,啪的一声就关上了大门!
这样的情况,在这两天内反复上演。
即便是刑部尚书、都察院御史这样的重臣,以及两位手握实权的侯爷,也不例外。
他们或是带着试探,或是怀着结交之心而来,却都失望而归。
毕竟现在这般敏感时刻,哪怕是江临也不想触霉头。
家里,徐妙清轻轻摇曳着扇子,眉宇间透露出一丝无奈。
她缓缓走回屋内,对正埋头于一堆图纸与器械中的江临说道:
“江临,刚才户部侍郎、刑部侍郎还有两个伯爵,他们都想见你,都被我按照你的意思给赶走了。”
江临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专注后的疲惫。
但随即又亮了起来,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的探险者:“石油送来了么?”
徐妙清点了点头,说道:“送来了,户部的人按照你要求的蒸馏法提纯后,特意派人送了过来。”
江临闻言,立刻站起身来,脸上露出了孩子般的兴奋:
“太好了,有了这批石油,我的越野车就能继续驰骋了。”
说着,他快步走到院子中,打开越野车的引擎盖,熟练地将提纯后的石油加入油箱。
朱有容在一旁看着,眼中满是好奇与不解:
“这已经是这两天第六十多个来拜访你的了,
江临,你到底在躲什么?”
徐妙清叹了口气,说道:“是啊,江临你最近也不上朝,作为平叛的最大功臣,整个应天府都在议论你。
有人说你是在韬光养晦,也有人说你是在等陛下召见,更有人猜测你是不是在密谋什么。”
朱有容在一旁附和道:“的确好奇怪,江临你这两天也不玩游戏了,整天在研究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江临轻笑一声,但笑容中却带着几分苦涩:
“风口浪尖之上,我若露面,必然会成为众矢之的。
功劳过大,并非一件好事儿,而是一件天大的坏事。”
对于江临的这番话,徐妙清和朱有容表示赞同。
“对了,那些图纸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