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还要杀我!”张淮危对着他吼。
“杀你?”张淮慎笑了,几乎切齿,“我现在还没走,切结书还没到我手里,就还是你哥,趁着还是你哥的时候,我也教教你道理。”
张淮慎抽出刀,张泽睿惊的后退,被为玉搀着。
张淮慎却把刀丢了,抓着刀鞘就朝着张淮危而去。
“骗人,骗人!我让你骗人!还给我装病!你病案册子到底你小子装病了几次!混账东西,我看你就是没被打得好过!”
丢刀的动作让为玉、张睿泽愣在原地。
张淮危也被张淮慎摁在床上挨了两下。
他活怎么大谁敢打他的,就是把姜云嫦气的半死,也最多罚他不许出门外,落到身体上的惩罚是绝对不会对他玕的。
以至于他被打的前两下还没反应过来,跟着才觉得有点疼。
不!
真的好疼!
“啊!张淮慎你要死了!你疯了你打起来我了!我可算看见真的血浓于水了!”
“血浓于水,你有脸给我说血浓于水,谁家像你这样对血浓于水的?躲,你还敢给我躲!真以为我看着文绉绉的,就没点血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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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放开!”
“不疼我还不打你了!混账东西,以后还装不装病了?我让你装,我让你装!”
“再打我还手了啊,弄着你了别说我以下犯上了!”
“还手,你还敢还手,你还一个我看看,谁输了告状谁狗变的!”
“啊,疼!真的疼!我真要还手了!”
直到张淮危的惨叫响起,为玉、张泽淮才急忙去拉架。
跟着进来的谢与归,被谢浮光抓得死死的,“小孩子打架咱们去做什么,帮谁另外一个都说咱们偏心眼呢,兄弟哪有不打架的,我们以前不也打吗?”
谢与归看抱着脑袋被打愣没还手的张淮危急的半死,“大哥,肯定有误会,绝对是误会,盼哥儿就是瞧着跋扈,其实乖巧的很。”
谢浮光就拽着谢与归不撒手,“安哥儿我看着长大,谁不说乖巧懂事,怎么会平白无故被气的说粗话动粗手。”
为玉、张泽睿无所谓,都只能嘴上拉架,不会直接动手。
果如同所料。
为玉愣是都没靠前,就被枕头砸的眼冒金星,“别打了,不管你们谁被打伤了,还不是另一个憋着气照顾!”
“谁要照顾他!”兄弟二人异口同声抖出一句。
为玉:……
张淮慎捏紧了刀鞘,“你个没良心的狗东西,我累死累活照顾你,你还敢说这种话!”
说着又是举起刀鞘就打过去,倒是被张泽睿抓着了,“好孩子,给祖父给面子,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
“放开!”张淮慎真是一肚子火可算是找到地方撒了,“就是你们都纵着他,才将他养成这幅德行,我还让他骗了十年,我若早知道被你们养成这样,我绝对将他带去北地自己养着!”
“今天这顿打谁都别想替他掀过去,都敢对着我这个哥哥提刀了,真不知道这些年在京城是个什么混账败类!”
张泽睿被挥着刀鞘的好大孙吓得退避三舍。
看爬起来都站床里面去的人,张淮慎眼睛都闪着火,“张淮危,装病,我让你装病吓人!我今天绝对打你一顿终身难忘的。”
张淮危看躲不了了,也不想被打了,直接和他硬刚,徒手握住他打来的刀鞘,一个巧劲将他扯开,自己跳下床去。
谢与归也把谢浮光推开,“哎哟,我的小祖宗……”
看被打的脸颊都青了一块的侄儿,可把他心疼的,他将人护在身后,“安哥儿,好孩子咱们好好说,我觉得肯定有误会,你弟弟可乖了。”
张淮慎用刀鞘指着谢与归,“你怎么当人舅舅的,你侄儿的爹对你好吧,你看看你把他儿子养成什么小混球德行!”
谢与归:???
“张淮慎咱两的事犯不着牵扯不相干的人!”张淮危把谢与归推开,看又打过来的刀鞘也不躲了,直接握住要抢走,“张淮慎,你还真当我是病狗了?”
“你还真当我在北地就纯读书了?”张淮慎抬脚给他踹上去,是动了真格了。
兄弟二人立刻交手起来,张淮危摁住张淮慎过来的拳头,反手一拳头过去,“真当我不敢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