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甩他一句“我就应该看你被活生生打死,等着,我现在就让你全家跪下给我赔罪!”
全家下跪的场景他是见着了。
最后他最惨,家里跪了祖宗牌位,又被祖父拎着去宫里和赵思危赔罪。
赵思危也惨,被罚写请罪书,不会写,他好心帮忙,一帮就给帮去做赵思危陪读代笔,赵思危也用他九殿下的地位,帮他在侯府站稳脚跟,让他在京城享有盛名。
他即便是去太子身侧,也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无时无刻不在给赵思危日后打算,就怕他日后想要谋大业,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倒是好,一扭头,还不理人了,他还不知道为什么。
赵思危抱着手靠着门都不想多看他。
他是不想来的,三请四催人都堵宫门口了,再不来这人得去他屋子坐着喝茶了。
赵思危直说:“有事说事,没事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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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直说了。”张瞻侧过身,用干净帕子擦了擦手指粘染的灰尘,微微一笑,“是谁,在你跟前挑拨了你我关系。”
不是疑问,是肯定的语气。
赵思危活动了下手腕,“你在我身边不是放了眼睛吗,难道看不清?”
张瞻声音有些冷意,是一贯被赵思危气得半死特有的语气,“不是我的眼线,你现在早就身败名裂了?”
他走到桌边喝了半杯茶,盯着他看,“你把惊蛰送给了纪汀窈,你看上她了?”
“关你什么事。”赵思危直起背脊,眯眼说:“把你放在我周围的眼线都撤了,别逼我送他们人头给你。”
张瞻无所谓耸耸肩,静静地看着他,“那你杀吧,杀几个我补几个,草菅人命的帽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