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檀木又拢过来了,很舒服。
“我刚才和他,”陆珩甚至不想提那个名字,“只是说了几句话,没有暧昧,一点都没有。”
可是话的内容……他怎么开口?他怕伤害到池砚之。
他不想池砚之听到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于是解释更加苍白无力:“……求你信我。”
池砚之抬手,陆珩把脸送上去:“可以打重一点,只要你别生气。”
苍白的指尖碰了碰陆珩焦急烧红的眼角:“没误会,我全听到了。”
从关于白月光的那个问句开始。
他止不住地心软,哪怕拼命告诫自己也无济于事。
原来不是陆珩说出去的。
陆珩没有跟任何人说过白月光的事情,更重要的是,池砚之听到他说,那是他胡编的。
估计是为了让他不要有别的心思吧。编一个爱而不得的白月光出来,让他死心。
池砚之是聪明人。他知道陆珩那时跟他结婚不情愿,在陆珩眼里他估计也只是个为了钱跟他结婚的Omega。
他们毫无感情基础,甚至陆珩都不知道池砚之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