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分坐沙发的两头,一个在看剧本,一个在处理文件,气氛静谧祥和,当初热烈相爱的人不会想到这样普通的相处画面在几年后都会变得难得。
「这俩工作狂。」
「谢老板!现在是工作的时候吗?!你醒醒啊!」
「以端哥老粉对端哥的了解……谢老板这把已经凉透了,醒了也不好使。」
……
半个小时后池砚之下播,陆珩又去敲门。
池砚之正好去洗了把脸,开门很快:“进来。”
陆珩见他神情严肃,跟上去反手把门关了:“你问吧。”
他记得池砚之说结束了要问他个问题。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你别紧张,”池砚之觉得自己八成是疯了,他明明不在意的,今天却想要个答案,“你……”
陆珩把他拥进怀里,先进行额头胃手一条龙再释放信息素:“嗯?”
池砚之有些懊恼地闭了闭眼,他开不了口,但是不开口这个问题少说能折磨他三天:“去民政局那天,你从楼梯上摔下来进了医院……池韶安怎么会去看你?”
“?”陆珩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池砚之说的是什么时候,“那天顾轻舟跟人说我跳楼了,那群神经病专门来看我笑话,他跟那帮人一起来的吧,我没怎么注意。”
一群狐朋狗友,他本来就烦,满脑子都在想池砚之,根本没在意当天来的都是谁。
原来是这样。
小狗把人抱得更紧:“到你回答我了,是不是吃醋了?为什么没有早些问我?”
池砚之低着头没说话。
他以为自己不在乎,可问题出口的那一刻心脏紧张到几乎停跳,得到答案的时候压在他身上的重量似乎都轻了一些。
“是我的错,我不是一个合格的Alpha,”陆珩轻声道,“你生病了我都不知道,所以你不敢问也不愿意问。”
他偏过头亲吻池砚之的发丝:“今天你愿意问了,是不是代表你还是有点在乎我的?”
池砚之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