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挽月怔了怔,试着问:“你说送我,该不会是要送我到香港吧?”
一句话给况承止提供了新的恋爱脑思路。
“好主意。”况承止语气雀跃。
詹挽月:“……”
“半小时我就下去。”
况承止已经在安排自己了:“好,我这就让袁易给我订一张机票,我陪你坐民航客机。”
“……”
詹挽月无奈失笑:“谁送机这么个送法,不许订。”
况承止叹了口气:“可是我已经有15个小时没有见到你了。”
委屈又可怜的口吻,差点就让詹挽月心软,不想出差了。
事业心及时拉住了恋爱脑。
詹挽月为难地说:“啊,那怎么办呢……”
况承止以为詹挽月有松口的迹象,正要趁热打铁,结果詹挽月话锋一转:“15小时你都受不了,接下来的几天,你100多个小时见不到我,你要怎么办呢,况承止。”
“……”
况承止扯了下唇:“藏一藏你幸灾乐祸的劲儿,女朋友。”
詹挽月“哎呀”一声:“糟糕,被你发现了吗?”
况承止气笑:“昨晚在许家吃了多少管制刀具,大清早一张嘴净说一些让我去死的话,嗯?”
“这不都怪你自己吗?”
“怪我?”
“对啊。”詹挽月理所当然地说,“谁让你昨天亲我的,你不知道毒舌会传染吗?”
电话里传来几声轻笑。
“毒舌会传染?”
况承止意味不明地反问:“没伸舌头也会传染吗?詹老师。”
撩人不成反被撩,房间冷气开得足,詹挽月还是感觉脸上一阵又一阵燥热。
“……不跟你胡扯了,我都要来不及了!”
詹挽月手忙脚乱挂断了电话,全然不顾自己倒打一耙的嫌疑。
况承止坐在车里,对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直乐。
詹挽月用二十分钟收拾好了自己,还快速化了一个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