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易不敢多言:“好的。”
电话挂断,况承止连走带跑奔向停车场。
坐上车,点火挂挡,一脚油门踩下去,仪表盘指针几秒内飙升80码,他单手飞快打方向盘,轮胎跟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劳斯莱斯像一阵风驶离停车场。
街景在车窗外掠过,变成一道被拉长的虚影。
况承止一路飚速回到事务所,半个多小时的车程,被他压缩到不足二十分钟。
一个带漂移的急刹,劳斯莱斯横停在事务所门口。
况承止开门下车,快步走进事务所,直接把车钥匙扔给Amanda:“让小胡去挪车。”
Amanda接住车钥匙,得亏没摔地上。
小四百万一个,她白打五年工都不够赔的。
Amanda还没来得及答话,况承止下一句又来了:“詹挽月在哪?”
Amanda愣了愣,回过神来,立刻说:“休息室!”
况承止径直往休息室走。
Amanda识趣地没跟上去。
快走到休息室门口的时候,况承止渐渐放慢了脚步。
手搭上门把手的时候,况承止的喉结重重滚了滚,手心因为慌乱紧张冒出冷汗。
他深呼一口气,硬着头皮推开门。
詹挽月正坐在单人沙发上喝咖啡吃甜品,瞧着悠闲自在,没有任何生气的迹象。
她听见开门的声音,抬眸看过去。
视线只在况承止身上停留了一秒就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