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者毫无关系到什么程度呢?就像在热带雨林绝对不会出现企鹅。
可是况承止切切实实把她带到了这里。
“这边。”况承止抬起手,对詹挽月往左边指了指。
詹挽月打量况承止的脸色,异常平静。
她喉咙发紧,跟上去。
“你生病了吗?”詹挽月低声问。
况承止“嗯”了一声。
“什么病?”
“一会儿医生会跟你说。”说完,况承止补充了一句,“医生的话比我更有说服力。”
詹挽月没再问。
虽然还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但她能感觉到,况承止把她带到这里经过了很艰难的心理斗争。
她每多问一句,都是在增加况承止的心理压力,而他似乎已经不堪重负。
詹挽月跟着况承止来到了一个房间门口。
门口的牌子上写着“心理科主任医师”。
况承止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进来吧。”
进去之前,况承止对詹挽月说:“你在门口等我两分钟,我先跟他交代一下,他还不知道我带你来做什么。”
詹挽月点了点头。
况承止走进办公室,詹挽月以为他会带上门,他却没有。
他只是走进去了而已。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迎上去,跟况承止说话的时候,朝她这里看了一眼。
视线没有任何让人不舒服的感觉,更像一种温和的语言。
他在跟况承止确认,她是谁。
两个人说话的声音不大,詹挽月站在门口听不见内容。
不到两分钟就聊完了,况承止走过来,对詹挽月说:“他姓江,你有什么想问的都可以问他,他会如实回答你。”
“我去外面等你。”
詹挽月望着他:“你不跟我一起吗?”
况承止垂眸:“不了,我……我会坐立难安,抱歉。”
“我不走,就在外面等你。”
詹挽月感觉难受,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打开包,找出几颗糖,一股脑全塞到况承止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