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缓缓地退回了树林,四个人精心打扮了一番,扮成走亲戚的样子。
万恩依旧背着那卷羊毛毡子,里面藏着利刃与短枪。菱花则打扮成村姑的模样,挎着个小篮子,短刀藏在其中。
宋小山、宋小玲也把短刀、短枪别在腰间,绕了一个大圈,这才下了公路。
残阳将落,火烧云在西天的边上熊熊跳跃;暮色苍茫,黑暗渐渐笼罩了群山。
四个人正有说有笑地朝前走着,突然有人喝道:“站住!什么人?”
菱花急忙走上前去,躬着身子道:“官爷,我们是小西村老关家的,去舅舅家祝寿,明天一早就开席,所以晚上必须在他家住上一宿。”
土楼下面摆放着一把椅子上,上面坐着一个身穿黄泥子大衣的军官,一手拿着酒瓶子,一条腿搭在另一把椅子上。
他听到有女人说话的声音,立刻精神了起来,拎起一盏白炽灯,眯着眼睛眼朝菱花望去。
见她肤白如雪,眼如春波,淡雅如画,十分俏丽,登时目光闪动,冷笑道:“小娘子,你的手指嫩得像豆腐,像是个村姑吗?乖乖跟老子到军营去,让老子全身上下好好搜上一搜,如果没有可疑的东西,老子心情不错的话,说不定可以放你们马。”
一个土匪叫道:“刘老大,依我看你就在这里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下来,必须得好好搜上一搜。”
另外几个土匪也哈哈笑道:“不错,这几个人十分可疑,尤其这两个女的,咱们必须得仔细搜查,绝对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万恩急忙走上前去,躬着身子道:“官爷,你们不能脱她的衣服,她是我媳妇,肚子里怀有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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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那军官缓缓地站了起来,手提着灯笼在万恩的脸上晃了两晃,突然喝道:“既然你是她的丈夫,那就和她一起走吧。来人!把这四个人统统抓起来!”
宋小山、宋小玲也假意上前求情。
这些土匪根本不理这一套,眨眼之间,又从土楼里面跑出四个土匪,笑嘻嘻地道:“走吧,两个小娘子,跟军爷到营部吃肉喝酒去!”
万恩见人来得也差不多了,与众人对视了一眼,各自心领神会,纷纷颔首示意。
万恩抬手由毡卷中抽出一把短剑,寒光一闪,正劈在那军官的脸上,那军官惨叫一声,双手抛去灯笼,朝脸上掩去,还未触及脸颊,身子一软,便瘫倒在地上。
另外两个土匪正拽着菱花的胳膊,她从篮子里摸出一把短刀,一刀刺中那人的胸口,用力一拧,整个刀锋都没入他的身体里。
那个土匪手捂着伤口,嘴里喷出一口鲜血,“你们是……”
菱花朝着他的胸腹猛踹一脚,仰面倒在地上,再也不动了。
万恩、宋小山挥刀猛刺,眨眼之间撂倒了两个。